“夫人若是不信,大可叫那馬夫過來對峙!當(dāng)真是他攛掇的我們,我們真沒那個意思!”
陸令筠看著跪在地上哭得可憐的李碧娢,她臉上的傷原本半干,這會兒又叫眼淚沖了一片,聲音一抽一抽的,可見是疼得真緊!
“叫你院里那馬夫就算了,”陸令筠斂了斂眉,“我只想知道,你何故叫我妹妹打的你?”
“這,這,奴哪里知道......”李碧娢把頭使勁的低。
“呵,說來我妹妹同你們該是不認(rèn)識的,她這人性子雖然跋扈了些,可也不是亂來的人,你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?”陸令筠繼續(xù)問著。
“夫人,奴真的不曉得呀!”李碧娢淚眼汪汪的看著陸令筠,“那二娘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上門來,對著我們又打又砸,奴哪里能惹到她這樣的人!”
陸令筠冷笑一聲,“可我怎么聽說,我妹妹是去替她兒子討公道?說是秉志誣害了他?”
“沒有的事呀!”
“放......屁!”
李碧娢剛開口,她兒子同時噴著血沫道。
陸令筠這時便轉(zhuǎn)頭看向程秉志。
“秉志,你怎么說?”
“是他,他......先......哎呦!”
噴著血沫的李秉志小腿叫李碧娢悄悄的狠狠掐了一把,正噴著沫兒,要說出那日經(jīng)過的程秉志頓時閉嘴了。
李碧娢這時也趁勢道,“夫人,事己至此,奴自然不敢隱瞞,秉志他確實同那李公子有些恩怨,幾個月前他同李公子在路上起了幾句爭執(zhí),可爭執(zhí)完了便是完了,我們也不知道那二娘子怎么就突然打上門來!”
她說著,手心不由攥起了勁兒。
她知道程秉志和李守業(yè)路上起爭執(zhí)這事怕是瞞不住的。
不管是陸令筠差人去查,還是首接去問陸含宜,這事都會叫她曉得,索性,她就先招了這個恩怨。
因為,這后頭造謠的事,她是沒證據(jù)證明是他們做的!
她就一口咬死只有那一次當(dāng)街的爭執(zhí),旁的一概不知,陸令筠能拿她怎么辦!
如她預(yù)計,陸令筠在聽到她這么講后,便是開口問,“只是如此?”
“是這樣的!”李碧娢委委屈屈的低著頭,“想必是那次秉志沖撞了李公子,叫二娘子記恨著......”
“可我怎么聽說,是外頭傳了什么謠,壞了守業(yè)的名聲,差點(diǎn)毀了他前程,這才叫我妹妹去尋仇的陸令筠慢慢道。
“夫人明鑒??!我們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!哪里是我們做的!”李碧娢深深的跪著。
她兒子在一旁噴著血沫道,“你,有什么,證據(jù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