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茶室里,光頭刀疤男和寸頭男子說了許久,終于做通了寸頭男子的工作,見寸頭男子終于答應(yīng)出國,光頭刀疤男松了一口氣,道:“小海,那這五十萬你先拿著,等你在國外安定下來了,再給我打電話?!?
“好?!贝珙^男子盯著眼前的手提箱,點了點頭,既然答應(yīng)出國,那他就不會再跟光頭刀疤男客氣,畢竟出去在外,到處都要花錢,何況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,不多帶點錢備著,他心里也不踏實。
“行,那你拿了錢,今天就走?!惫忸^刀疤男道。
“虎哥,這么急嗎?”寸頭男子皺皺眉頭。
“嗯,不能多耽擱,畢竟咱們也不知道省廳下來的那些條子現(xiàn)在到底查到了什么,你越早離開越好?!?
“我還想著回去再看一眼老娘呢?!蹦凶訜o奈道。
“別回去了,以后有的是機會,我不是說了,等你在國外安定下來,我就幫你把你老娘送出去。”光頭刀疤男道。
“那……好吧?!贝珙^男子不情愿地點點頭。
“嗯,那你現(xiàn)在就直接走,回頭在國外平安落地后,記得先給我打個電話?!惫忸^刀疤男又道。
寸頭男子聞,拿起桌上的手提箱,最后看了光頭刀疤男一眼:“虎哥,那……我走了?!?
“去吧?!惫忸^刀疤男微微一笑,點點頭。
看著寸頭男子離開,光頭刀疤男長吁了口氣,心想只要這小子不在國內(nèi),那石磊的這個案子,省廳的人就查不下去了。
酒店外,看到寸頭男子提手提箱從酒店出來后,那輛停在不遠處的面包車,登時也啟動了起來。
寸頭男子離開酒店后,開著自己那輛大眾桑塔納,直奔西州方向。
寸頭男子在西州有個朋友,專門做蛇頭生意,只要有錢,對方就能把人送出境外,寸頭男子打算通過對方的渠道出國。
寸頭男子開車往西州市時,并沒有注意到后頭有一輛面包車跟隨著。
與此同時,一張大網(wǎng)已經(jīng)悄然布下。
晚上,喬梁提前來到郊區(qū)一家飯店,定了包廂之后,喬梁給丁曉云發(fā)了信息,沒多久,丁曉云也坐車過來了。
“怎么跑到郊區(qū)來了。”丁曉云走進包廂笑道。
“免得被人看到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閑話?!眴塘旱?。
“只要咱們心里沒鬼,怕啥閑……”丁曉云說著突然停住,看了喬梁一眼,臉頰略微有些發(fā)紅,想起之前幾次喬梁把她當(dāng)成張琳,兩人之間,隱隱約約有了那么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,丁曉云心里頭就有些不自然,這會單獨面對喬梁,陡然心跳加速。
喬梁沒注意到丁曉云的異樣,道:“丁書記,你坐呀,愣著干什么?”
丁曉云定了定心神,走到喬梁對面對下。
“丁書記,你要吃什么,你先看看?!眴塘喊巡藛芜f到了丁曉云跟前。
“你點吧,我最不會點菜?!倍栽频?,“隨便點就是,我啥都能吃?!?
“好吧,那我點了?!眴塘狐c頭道。
點完菜,喬梁又要了兩瓶紅酒,丁曉云見狀,連忙道:“喬縣長,咱們就不喝酒了吧。”
“丁書記,既然是慶祝,怎么能不喝酒呢?”喬梁笑道。
“好吧,那別喝多了?!倍栽泼榱藛塘阂谎?,也不知道又想到什么,臉又悄然紅了起來。
飯菜上來,兩人邊吃邊聊,聊起最近的工作,兩人都頗為滿意,扶貧工作穩(wěn)步推進,招商工作有所起色,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(fā)展,照這個情況下去,涼北的發(fā)展可期。對丁曉云來說,這是最令她振奮的事,畢竟她和喬梁這樣的掛職干部不同,她是本地干部,除了一心想為老百姓做點事,丁曉云也希望能做出成績,有了成績,就意味著將來有機獲得提拔。
身在體制里,丁曉云也不能免俗,她有一顆公心,同樣有一顆向上進取的心,畢竟不想當(dāng)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丁曉云也希望自己能夠更進一步,有更大的權(quán)力,也意味著能夠為百姓做更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