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可這時正在房間里,端著水杯站在窗口喝茶,看到院子里的燈光下有個人在進(jìn)樓,定睛一看,倏地一愣,這不是剛才差點撞到的那人嗎?他怎么住在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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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可接著打開房門,站在走廊里看著外面,隨即看到安哲穿過大堂上了樓梯。
尚可皺皺眉頭,尋思片刻,接著去了大堂前臺。
“尚縣長好?!狈?wù)員忙和尚可打招呼。
尚可點點頭,接著問服務(wù)員:“剛才上樓的那人是誰?”
服務(wù)員打開住宿登記冊看了下:“尚縣長,這位客人叫安哲,是丁書記安排的,客人過來登記住宿的時候,丁書記和喬縣長一起陪同?!?
“嗯?”尚可眼皮一跳,“客人是哪里的?什么單位?”
“江東省的,單位是江東商業(yè)集團(tuán)……”服務(wù)員想了下又道,“對了,安排住宿的時候,我聽丁書記叫他安董事長……”
“安哲……安董事長……”尚可的眼皮又跳了一下,接著就往回走。
回到宿舍,尚可接著摸出手機(jī)開始撥號,片刻道:“騰叔,我是小可……”
“呵呵,小可啊……”電話里傳來騰達(dá)和藹親切的聲音。
“騰叔,江東商業(yè)集團(tuán)的安董事長來了涼北,這事您知道不?”
“知道啊,安董事長是江東省對口支援考察團(tuán)的成員,和江州的駱市長一起來了西州,江東商業(yè)集團(tuán)和江州聯(lián)合幫扶西州,今天上午的座談會就是為他們開的,會后安董事長和駱市長做了分工,商業(yè)集團(tuán)定點幫扶涼北,安董事長是個急xing子,今天下午就跟著丁曉云去了涼北,要在涼北考察兩天……”
“騰叔,您怎么沒陪著安董事長一起來?”
“本來我是要陪安董事長去涼北的,但他不讓,說他自己來就可以,我想到喬梁和他很熟,了解情況也方便,于是就……”
“喬梁?”尚可一個激靈,打斷騰達(dá)的話,“騰叔,您說什么?喬梁和安董事長很熟?”
“對,安董事長主政江州的時候,喬梁是他的秘書?!彬v達(dá)道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……”尚可點點頭。
“小可,你見到安董事長了?”騰達(dá)問道。
尚可心一跳,忙道:“沒,我是剛才聽服務(wù)員說的。”
“哦,安董事長這個人做事很認(rèn)真,工作熱情很高,他在涼北考察期間,你要陪好?!彬v達(dá)叮囑道。
“嗯嗯,我知道了……”尚可心不在焉答應(yīng)著。
和騰達(dá)打完電話,尚可心里有些亂,尼瑪,怎么這么巧,來涼北幫扶的江東商業(yè)集團(tuán)董事長竟然是喬梁之前的老領(lǐng)導(dǎo),今晚自己坐的車差點撞到的人竟然是來涼北考察的安哲。
想到在十字路口司機(jī)說的話,尚可心里不由不安,靠,這個死貨,怎么出口就把老子說出來了?可惡,討厭!
但隨即尚可又定定神,反正自己沒下車安哲沒看到自己,一個司機(jī)拉虎皮扯大旗的話怎么能輕易當(dāng)真?如果安哲明天見了自己問起這事,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不承認(rèn),他也沒有辦法。
當(dāng)然,即使自己不承認(rèn),安哲也會懷疑,但懷疑又怎么樣?多大個事?安哲不過是江東一家集團(tuán)的董事長,他能管到西北管到西州管到?jīng)霰??自己在西北高層有如此牛叉的舅舅,安哲能把自己怎么樣?敢把自己怎么樣?
想到這里,尚可的心里安定下來。
這時尚可的手機(jī)響了,丁曉云打來的。
“尚縣長,江東定點幫扶涼北的商業(yè)集團(tuán)安董事長今天來了涼北,明天開始在涼北考察,明早我們一起陪他吃早飯。”
“好的?!鄙锌纱饝?yīng)著,接著又問,“明早陪安董事長吃早飯的還有誰?”
“還有喬縣長?!倍栽频?。
“喬縣長參加是你安排的?”尚可不滿道。
“喬縣長是安董事長的老部下,安董事長來了涼北,你認(rèn)為喬縣長陪同吃早飯有什么不妥嗎?”丁曉云反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尚可當(dāng)然找不出理由反對,悶聲道,“那好吧?!?
丁曉云接著道:“還有,在來的路上,我聽安董事長話里的意思流露出,他下去考察的時候,也要喬縣長陪同?!?
其實安哲在路上并沒有流露出這意思,丁曉云是故意這么說的,因為她覺得,以安哲和喬梁的關(guān)系,在安哲在涼北考察期間,不管是從喬梁和安哲的個人感情來說,還是從工作角度考慮,喬梁都有理由全程陪同。但丁曉云又知道尚可肯定不會贊同,于是就直接這么說,拿安哲的話來壓住尚可。
尚可聽了果然無奈,又悶聲道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丁曉云接著掛了電話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后,安哲正在院子里散步,丁曉云和喬梁、何青青一起到了,何青青是過來安排早餐的。
“安董事長早!”丁曉云和安哲打招呼。
安哲站住看著他們。
何青青看到安哲,一下愣住了,艾瑪,這不是昨晚差點被尚可坐的車撞到的那位老同志嗎?原來他就是喬梁和自己下去熟悉情況的時候無意中提到的老領(lǐng)導(dǎo)安哲啊,怪不對他知道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