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喬梁沒給王慶成面子,姚健和劉本濤自然也不想摻和,都知道喬梁這小子有股邪勁,發(fā)作起來很難遏制,還是別自找難堪了。
看喬梁要玩真的,文遠異常惱羞,尼瑪,被自己昔日的下屬這般耍弄,實在是奇恥大辱!
文遠內(nèi)心羞憤到了極點,騰地站起來,惡狠狠瞪了喬梁一眼,接著就往外走。
“啊,老領(lǐng)導(dǎo),莫非你是嫌屋里地方小,要去走廊里表演?”喬梁故作驚訝道。
文遠頭也不回,徑自憤憤離去。
看文遠走了,大家互相看看,喬梁一攤手,滿臉無辜的神情:“哎,你們都看到了,都可以作證,這不能怪我吧?我只是來敬酒的,他連我敬的酒都不喝,還罵我沒素質(zhì)沒教養(yǎng),還讓我滾出去,結(jié)果我還沒來得及滾,他等不及自己先走了……”
大家又互相看看,靠,文遠分明是被喬梁給憋屈羞辱氣走的,怎么這事讓喬梁一說,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,文遠把他給欺負了,理全在他那兒。
尼瑪,這小子嘴巴太油,無理也能爭三分,何況今晚文遠招惹喬梁在先,喬梁自然不會放過他。
喬梁接著沖大家一拱手:“各位,告辭!”
說著喬梁轉(zhuǎn)身離去,邊走邊咧嘴笑。
喬梁走后,劉本濤和姚健、王慶成大眼瞪小眼,尼瑪,好端端的周末聚會被喬梁給搞散了,晦氣。
他們也無心喝酒了,無精打采下樓,結(jié)賬離去。
喬梁回到房間,三位美女正在聊天,氣氛很融洽和諧。
看喬梁回來,葉心儀看著他:“情況如何?”
“過去敬了一杯酒,四個男人被我干跑了一個,還剩下三個?!眴塘鹤碌馈?
“被你喝酒喝跑的?誰酒量這么小跑了?”邵冰雨問道。
“不是喝酒喝跑的,是我要干他,他害怕,夾著尾巴逃跑了。”喬梁咧嘴笑道。
“嗯?誰?”葉心儀看著喬梁。
“我們共同的老領(lǐng)導(dǎo)?!眴塘旱?。
喬梁這么一說,大家都知道是文遠了。
“你怎么把他干……干跑的?”葉心儀有些不適應(yīng)用“干”這個字,但喬梁剛才已經(jīng)這么說了,自己也只好如此。
“我之前和他打過一個賭,誰輸了要在地上爬學(xué)小狗叫,結(jié)果他輸了,我剛才讓他兌現(xiàn),可是他耍賴,跑了!”喬梁氣憤道。
葉心儀眉頭緊皺,看著喬梁責(zé)備道:“你搞什么搞?胡鬧,怎么能和老領(lǐng)導(dǎo)打這種賭?”
“咋了?我和他打賭是給他面子,我當他是老領(lǐng)導(dǎo)是給他臉,當然,他要是不要臉,那我自然也不用客氣?!眴塘豪碇睔鈮训?。
“你……”葉心儀剛想斥責(zé)喬梁,接著想起文遠之前對喬梁那些打擊報復(fù)的卑劣作為,就不說了,文遠那時以小人之心公報私仇對待喬梁,喬梁現(xiàn)在如此對他,似乎也是報應(yīng),誰也說不出什么不是。
“好了,這事不提了,繼續(xù)喝酒?!比~心儀說著舉起酒杯。
喬梁哼了一聲,也舉起酒杯……
此時,駱飛家,趙曉蘭正坐在客廳看電視,駱飛和楚恒正在餐廳喝酒。
楚恒是駱飛今晚特意約來的。
秦川一出事,駱飛頓時感到自己被卸掉了一個膀子,失去了一個重要的得力助手,這讓駱飛感到傷感失落和痛惜,同時又意識到,秦川一出事,楚恒的作用開始凸顯出來,他應(yīng)該接替秦川成為自己的重要臂膀。
基于目前的狀態(tài),駱飛覺得有必要加深自己和楚恒的關(guān)系,為了顯出自己對他的重視,顯出自己的誠意,決定主動邀請他來家里吃飯。
對駱飛的心思和用意,楚恒心里是很明清的,他來駱飛家吃飯,自然也有自己的算盤,也有對自己利益的權(quán)衡和分析。
如此,這周末兩個人的小小飯局里,隱含著各自深刻而深邃的心計和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