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我什么時候都有理?!卑舱芤坏裳邸?
“又在霸道,懶得和你理論?!眳腔菸睦^續(xù)笑道。
安哲接著感慨道:“作為下屬,遇到一個清明的上司實屬幸運,當然,我們也要相信,上級的眼睛是雪亮的,是非曲直,上級心中自有論斷?!?
吳惠文微微皺起眉頭:“老安,今天檢討的時候到底遇到了什么梗?”
安哲也微微皺起眉頭:“什么梗不重要,關鍵是這梗的緣由,讓我不得不深思?!?
吳惠文眨眨眼:“莫非你又想到了那一點?”
安哲點點頭,眼神里又帶著沉思。
喬梁知道吳惠文說的那一點指的是什么,知道安哲和吳惠文又在揣摩駱飛和關新民的關系。
安哲顯然從今天關新民不知如何的表現(xiàn)里覺察出了什么。
而廖谷鋒似乎剛才在自己辦公室的時候,當著關新民的面,有些話他不好說,所以現(xiàn)在給安哲打了個電話。
如此,雖然貴為江東省老大,但廖谷鋒有時說話做事也是要有全面考慮的。
但既然如此,廖谷鋒為何又要讓關新民一起來聽安哲的檢討呢?他到底是出于什么考慮?
喬梁一時想不明白,不由覺得,越往上水越深,大人物的心思,不是自己這等小人物能揣摩到的。
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干脆不想了。
大家繼續(xù)喝酒,一會一瓶酒喝完了。
安哲接著道:“不喝了,吃飯。”
于是上飯,大家開始吃。
吃過飯,安哲對吳惠文道:“我直接回江州,你呢?”
“我下午還有事要去辦,明天回關州。”吳惠文道。
安哲點點頭,接著道:“你每次和我吃飯,都不帶秘書,難道只是巧合?”
吳惠文看了一眼喬梁,然后對安哲道:“我要是有你這么好的秘書,自然會天天帶在身邊?!?
喬梁聽了不由開心,艾瑪,吳惠文這話顯然是對自己的褒獎。
安哲道:“怎么?看上小喬了?不然我把他送給你?”
“你舍得嗎?”吳惠文半真半假道。
“我客氣下而已,給你一根針,你還真當棒槌了?!?
“我說,作為師兄,不帶這么忽悠師妹的?!眳腔菸暮吡艘宦?。
安哲一咧嘴,接著看著喬梁:“小喬,你是愿意跟著我,還是愿意跟她干?”
喬梁撓撓頭,艾瑪,這問題可不好回答,眼珠快速一轉:“我都愿意,只要領導需要,我跟誰干都行?!?
吳惠文笑起來:“小喬什么時候這么狡猾了?是不是跟老安學的?”
安哲沖吳惠文一瞪眼:“你說我狡猾?”
“怎么?我說的有錯嗎?”
“當然不對,我哪里狡猾了?”
“別的不說,你問我這問題就是狡猾?!?
“這怎么是狡猾,我是在征求小喬意見?!?
“呸,你明明不舍得放小喬,卻還是如此問,這不是狡猾是什么?”吳惠文不服道。
安哲哼了一聲,看著喬梁:“小喬,你說我這是不是狡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