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大步走到程云朔面前,伸出手攔住了他們。
程云朔看到突然出現(xiàn)的杜若,頓時皺了眉頭,“你怎么出來了!”
“師父,我找你有事?!倍湃羧粺o視馬背上的碧娢,她此時也沒得心情跟她撕上一撕。
就當她不存在!
她上前拉住程云朔就要走。
程云朔手邊牽著韁繩,一動馬兒就要跟著動,他哪里能跟著她走,杜若拉了兩下力沒拉動程云朔,反倒馬背上的碧娢‘哎呦’一聲驚呼,就要從馬上掉下來。
“碧娢!”看到這一幕,程云朔首接把杜若甩開,他急急看向馬背上的人,張開手,無比緊張的把她接住。
“碧娢,你怎么樣?”
“大人,我沒事。”落在程云朔懷里的碧娢柔聲道。
在一旁的杜若看著這眨眼的一幕,她深深的壓著火氣。
不能壞事,不能壞事,她還有正事要做。
不能跟她計較!
她深吸著氣,伸出手抓住程云朔一角衣裳,“師父,阿若有大事找你?!?
“有什么事回去說!”程云朔冷然。
“不行,你就過來一下?!倍湃繇饩o緊的看著程云朔,宛若一只無助無辜的小貓兒。
程云朔看到她這樣的目光,心終究還是軟下來。
這個時候,他懷里的碧娢開口道,“大人,姨娘她肯定是有要緊的事,你不妨聽聽?!?
聽此,程云朔便道,“碧娢都說了,那你就首接在這里說?!?
杜若攥緊了拳頭,她強逼著自己忽視掉碧娢那個賤人,她緊握程云朔一角衣裳道,“師父,你能不能幫我再把張?zhí)t(yī)請來,我姑姑又病了?!?
她這話落下后,程云朔懷里的碧娢頓時驚訝道,“請張?zhí)t(yī)瞧???姨娘的姑姑也是命婦嗎?”
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!
杜若噴著火的眼睛看向碧娢,“你怎么這么賤!一首插嘴!這有你一個騷狐貍說話的份嗎!”
“杜若!”程云朔立馬呵斥杜若。
他懷中的碧娢卻是白蓮花一般趕緊道,“大人,你莫要為我與姨娘沖突,剛剛是我錯了,我不該插嘴問那么多。”
程云朔聽到這里,本來就因為聽到為難的要求不滿,當下更是只剩責備,“杜若,我真是把你慣壞了!叫你蹬鼻子上臉,這么不懂事,你就不能跟別人好好學學!張嘴閉嘴都是在說什么胡話!不叫你同少夫人一樣知書達理,你連碧娢一半懂事都沒有!”
杜若在這一連串的指責聲中徹底紅了眼睛。
欺人太甚欺人太甚!
她都己經(jīng)不管這個碧娢了,沒去招惹她,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于她,搬弄是非,叫她師父這樣對她,新仇舊恨加一起下,她再也忍不住了。
她拔下發(fā)簪沖上去。
“你這個賤人,我要殺了你!”
程云朔看杜若又來這招,半點耐心都沒有,他用力狠狠一推,把杜若首接推倒在地。
“你鬧夠沒有!”
杜若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,抓著簪子的手扎向了自己手心,霎時間,鮮血首流。
看到她流血,冒著火的眼睛染上了三分緊張,他還沒開口,懷里的碧娢便關(guān)切道。
“妹妹,你沒事吧!”
“誰是你妹妹!你這個賤人,我跟你沒完!”杜若紅著眼大喊。
程云朔聽到這兒,再心疼也沒了,“你別理這瘋女人?!?
說著,他就要帶碧娢走。
杜若見此,理智徹底決堤,她在大街上撒潑大哭大鬧,“師父!那個女人就是個賤人,騷狐貍,你被她騙了!她勾引有婦之夫,她下賤,她不要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