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一然剛喝到嘴里還沒咽下去的酒水,“噗”的一下全噴了出來:“咳…咳咳……你……你說什么?星月的病是被人害的?”
震驚,十足十的震驚!
陳天陽從石桌上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,自飲自酌,道:“只是猜測罷了,我記得在光華市的時候,你曾說過星月小姐從6歲才開始表現(xiàn)出癥狀?!?
“不錯,我是這么說過?!惫乓蝗话櫭紗柕溃骸坝惺裁床粚诺牡胤絾??”
“不對勁的地方大了去了?!标愄礻柕溃骸靶窃滦〗愕牟∫蚴窍忍礻枤獠蛔?,既然屬于‘先天’不足,那應該出生之后沒多久就會在她身上顯示出和健康人不一樣的地方,可星月小姐直到6歲才出現(xiàn)癥狀,這違背了常理?!?
古一然緊緊皺著眉,道:“單單從這一點上來說證據(jù)不足,這只是你的推測。”
陳天陽繼續(xù)道:“第二個理由,男人的先天元陽藏于雙腎,女人的先天元陽藏于雙……唔……胸,所以一般先天不足的女人,大多都是飛機場。
我之前特地觀察了一下,星月小姐雖然年紀不是很大,但是……唔……她的本錢還是很足的,按理來說,她的先天陽氣不足不應該是天生的?!?
呃……
古一然神色變得怪異起來,這明明是在討論古星月的病情,怎么……怎么扯到這種事情上了?
要不是陳天陽看起來一本正經(jīng),不像是在故意吃古星月豆腐的話,他非得發(fā)火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