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周圍眾人齊齊向段敬源看去,露出古怪的神色,以段敬源的棋力來說,壓根就不是陳添的對手,段敬源提出這樣的要求,無非是為了賴掉陳添的賭約罷了,未免有些……有些無恥。
柳瀟月輕蹙秀眉,剛剛段敬源不愿意為她出頭,本就讓她對段敬源的觀感下降,現(xiàn)在段敬源又借機(jī)想賴掉賭約,沒有絲毫男人該有的擔(dān)當(dāng)與誠信。
這兩件事情結(jié)合起來,柳瀟月內(nèi)心對段敬源的觀感,已經(jīng)下降到了冰點。
“你?”陳天陽搖頭而笑,道:“你的棋力完全是業(yè)余水平,別說是巔峰狀態(tài),就算你棋力再提高十倍百倍,我要勝你也是輕而易舉,你欠下的賭約可別想賴掉?!?
“這么說,你是真想與我們燕京段家為敵了?”段敬源看了眼秦羽馨姐妹,接著道:“別以為有長臨省秦家給你撐腰,就有了在我面前撒野的資本,我告訴你,京圈里的水可深著呢,一不小心就會溺水?!?
秦羽馨姐妹翻翻白眼,燕京的水的確很深,可是一個區(qū)區(qū)的段家,頂端算是大海旁邊的淺灘,還放不下陳天陽這條過江龍。
“我沒興趣了解你們燕京段家,更沒心思跟你打嘴炮,我只知道約定好的事情,絕對不能反悔,欠下的債也不能賴掉,這是做人的基本品質(zhì)?!标愄礻栞p蔑而笑,突然看向柳瀟月,笑道:“你說對吧?”
眾人齊齊驚訝,陳添最后將球踢給了柳瀟月,很明顯是想借助柳瀟月來給段敬源施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