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專程為你而來?!标愄礻栂蛩闹墉h(huán)視一圈,笑道:“這里荒涼僻靜、四野無人,你不覺得,這是一處極好的殺人所在嗎,不但沒有目擊者,而且殺了人后,還方便拋尸,來個毀尸滅跡?!?
“你想殺了我再拋尸?”高島圣來脫口而出,顫抖的聲音,顯示著他內心是何等的緊張慌亂。
“不,你說錯了?!标愄礻枔u頭而笑。
高島圣來悄悄松了口氣,只要能暫時保住一命就行,等到明天恩師出山斬殺陳天陽,自己就能順利得救。
突然,只聽陳天陽繼續(xù)道:“我只殺你,不拋尸?!?
高島圣來豁然變色,尤其是在月色下,更顯得蒼白嚇人,眼看著陳天陽越走越近,急忙道:“你不能殺我。”
“哦?”陳天陽停下腳步,玩味道:“那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。”
“你來東瀛不就是想知道‘傳國玉璽’的消息嗎?”高島圣來急切地道:“我知道很多內幕,也知道‘傳國玉璽’具體放在哪里,你要是殺了我,就沒人告訴你‘傳國玉璽’的下落了?!?
“說吧?!标愄礻柕溃骸啊畟鲊癍t’在哪里?”
高島圣來深吸一口氣,就算是騙也要先穩(wěn)住陳天陽,只要拖過了今晚,等到恩師明天出山,自己就能有驚無險地逃過這一劫。
凄清的月色,僻靜的郊外,籠罩著濃濃的殺意。
“如果我說出來‘傳國玉璽’的下落,你會放過我嗎?”高島圣來緊張問道。
突然,一道凌厲劍氣擦著他臉頰飛過去,紅色的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。
疼,很疼。
但是臉頰上再疼,也比不上高島圣來心中的恐懼,當初在華夏陳天陽還是“宗師”強者時,就能一招秒殺他,更何況現在的陳天陽,又有了一次脫胎換骨,已經不可同日而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