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清只覺得又滑稽又好笑,忍不住掩嘴咯咯笑了起來。
蒙志帆又是一陣意亂神迷,日,這女人怎么能這么漂亮?
陳天陽挑眉道:“你是在威脅我?打我未婚妻的主意?”
“沒錯(cuò),帆哥就是在威脅你,你向周圍看到?jīng)]有……”蒙志帆回過神來,伸手向周圍指去,趾高氣揚(yáng)地道:“這間酒吧是我叔叔的,而在這里消費(fèi)的,大多數(shù)都是我的兄弟,而這里所有的保安,也都是我的人,只要我一聲令下,他們就會對你群起而攻之,把你揍的半死,而你卻對我無可奈何,怎么樣,怕了吧?”
陳天陽和白玉清向周圍看去,果然,只見保安和不少喝酒的大漢向這邊望了過來,而且神色不善,一副隨時(shí)都會一擁而上的架勢。
陳天陽嘴角笑容更濃,眼眸閃過一抹譏諷之意,道:“人還真不少?!?
“那當(dāng)然!”蒙志帆更加得意,道:“識相的話,你就立馬滾蛋,不過你得把你未婚妻留下,你放心,我一定會伺候得她欲罷不能?!?
聽著蒙志帆的污穢語,白玉清止住了笑聲,氣得臉色微微發(fā)白。
這時(shí),陳天陽對白玉清道:“老婆,你還記得進(jìn)酒吧之前,我告訴過你的話嗎?”
白玉清直接忽視了“老婆”兩個(gè)字,點(diǎn)頭道:“記得。”
“記得就好。”陳天陽拎起另一瓶酒,嘴角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,道:“對于想占你便宜的人,直接操起酒瓶,狠狠砸他腦袋上就是了,現(xiàn)在我來給你示范下!”
說罷,不給蒙志帆反應(yīng)的時(shí)間,陳天陽拎著酒瓶,不由分說,朝著蒙志帆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