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挺好的。”金姐道:“我原本想問她一起過來湊湊熱鬧,可老夫人說年輕人的活動她參加不來,怕吵,我便隨她了。”
“奶奶喜歡安靜?!?
“是啊是啊?!苯鸾阏f完,忙道:“大少爺,大少奶奶你們趕緊進(jìn)來坐?!?
說完又朝里面喊了一聲:“楊純楊逸,大少爺他們到了,你們快出來迎一迎。”
楊家兄妹正在屋里爭論著什么,聽到母親的呼喚立馬走出來。
楊逸雖然跟著母親從小在盛家露臉,又一直在盛氏集團(tuán)的市場部任職,見到盛慕琛自然也不敢怠慢,禮貌地朝二人道:“感謝盛總和盛太太這么給面子,我們楊家的榮幸?!?
“也是我們吳家的榮幸?!币簧砗谏餮b的吳助理和一襲紅色長裙的楊秘書隨后走出來,朝盛慕琛笑盈盈道。
金姐在一旁附和:“還有這幢別墅,大少爺怎么說給就給了,也太不好意思了?!?
盛慕琛掃了大伙一眼,淺笑道:“別墅是我們盛家送給吳助理和楊秘書的新婚禮物,以后盛氏集團(tuán)還得仰仗二位幫忙守護(hù)著呢,這點(diǎn)小禮物不算什么?!?
在場除了夏汐然久,便只有吳助理和楊秘書聽得出來他后半句話里的意思,小倆口相視一眼,幾乎同聲道:“盛總重了,即便盛總什么都不送,我們一樣會盡職盡責(zé)地幫盛總守護(hù)好盛氏集團(tuán)的。
“辛苦?!笔⒛借〕它c(diǎn)了一下頭。
第一次以朋友的方式與盛慕琛相處,哪怕是吳助理和楊秘書這么熟的人,仍然覺得有些不自在。
大概是看懂了大伙的尷尬,盛慕琛不由得調(diào)侃了一句:“看來我不適合到這里來?!?
剛剛進(jìn)門時(shí)屋里明明還是熱鬧非凡的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除了客套話外沒有了任何的歡聲笑語。
“別,盛總您別走?!眳侵砗呛切Φ溃骸澳亲吡?,楊純肯定得怪我招待不周,那我可就罪大了?!?
楊純橫了他一眼,嗔怪道:“盛總也是你的盛總,干嘛怪到我頭上來?!?
“是是是,盛總是我倆的貴客,盛總請坐下喝茶?!眳侵碲s緊朝盛慕琛做了個(gè)邀請的姿勢。
“你們剛剛在聊什么?聊得這么熱鬧?”夏汐然知道盛慕琛不善于找話題,而吳助理和楊秘書他們畢竟是下屬,也實(shí)在放不開膽來玩鬧,只好充當(dāng)起了調(diào)和劑。
楊純給她端了一杯清茶,笑瞇瞇道:“我們以為您和盛總要晚餐時(shí)間才會過來,又難得聚那么齊,打算打幾圈來的。”
“打麻將???”
“對啊。”
“那正好,算我一位,我好久沒打過來。”夏汐然道。
“太太會打麻將?”楊逸對夏汐然并不熟悉,純屬好奇。
“怎么?我看起來不像?”
“確實(shí)不像?!睏钜菪τ溃骸爸霸陔娨暽峡刺臅r(shí)候,就覺得您是個(gè)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,卻沒想到原來您還有如此接地氣的一面?!?
盛慕?。?
楊逸沒意識到自己過獎了,也沒有意識到有只醋壇子正在打翻中,繼續(xù)夸贊道:“夏小姐的節(jié)目主持的很好,我們市場部……”
楊秘書偷偷用腳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記,他居然還有些懵,轉(zhuǎn)過臉來看著她問:“楊純你踢我干嘛?”
“……”楊秘書:“夏小姐是盛總的仙女,用不著你在這里夸得天花亂墜?”
說完還不忘附送了他一個(gè)提醒的眼神。
楊逸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(yīng)過來,卻又嘴賤地調(diào)侃了一句:“真沒看出來啊,盛總居然還是個(gè)醋壇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