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?!毕南挥行└袆拥赝?,眼眶居然濕了:“余恩,你是我在江城唯一的朋友,真正的朋友?!?
余恩:“你也是?!?
夏汐然突然‘噗’的一聲笑了出來:“怎么覺得像是在表白啊,如果盛慕琛也能像你這么爽快回應我就好了?!?
三句不離盛慕?。?
想到那個男人,夏汐然不自覺地又默了。
第二天下班時,夏汐然看了一眼腳邊的行禮箱,然后點了一份外賣晚餐慢慢地吃了起來。
吃完晚餐又處理了一些工作,好不容易才熬到十點鐘。
她拖著行禮箱打車來到盛氏集團樓下,在路邊等了片刻,終于等來了那輛熟悉的車子。
吳助理緩緩地將車子停下,朝后座的盛慕琛道:“盛總,是夏小姐?!?
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的盛慕琛聽到夏小姐的名字,眉睫顫了顫,卻并沒睜睛,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:“不用管她,直接走?!?
吳助理看了看正在朝自己招手的夏汐然,忍不住又添了一句:“盛總,夏小姐拖著行禮箱,沒有穿外套,好像很冷的樣子?!?
這下盛慕琛終于睜眼了,順著吳助理的目光朝車窗外頭望了過去。
果然看到那個女人正一手拖著箱子一手搓著手臂,偶爾還朝這邊揮兩下手掌。
盛慕琛將車窗緩緩降了下來,他不悅地責備了一句:“夏汐然你又在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
夏汐然朝他僵硬地笑了一下,道:“看不見么?我被余恩趕出來了沒地方去?!?
盛慕琛一個眼神,吳助理便立馬下車,一手接過夏汐然手中的箱子一手替他拉開車門道:“夏小姐先上車吧?!?
“謝謝啊?!毕南徊豢蜌獾劂@了進去,坐在盛慕琛旁邊。
她仍在抖擻著用雙手揉搓手臂,對盛慕琛道:“今天好像又變冷了一點呢?!?
盛慕琛將自己掛在椅背上的大衣扔給她,瞧著她的眼神絲毫沒有緩和:“你剛剛說什么?余恩把你怎么了?”
“趕出來了?!?
“過河拆橋?”
“對啊?!毕南辉谛睦锬馗喽鞯懒寺暻福皇枪室庖@樣冤枉他的。
“不過也不能怪他了,老婆在自己眼皮底下跟前夫糾纏不清,還總是夜不歸宿的,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也忍不了,余恩能忍我這么久已經(jīng)算不錯了?!?
盛慕琛:“……”
“好冷啊。”她將雙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面,毫不客氣道:“你身上好暖,借我暖一下下?!?
她的小手冰涼,哪怕是隔著襯衫也能感覺出涼意,看來是真的很冷,不過看她身上穿的這點衣服,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。
盛慕琛沒有將她的手推出去,語氣卻不見好轉(zhuǎn):“下次再用這么幼稚的手段,我保證不會讓你上我的車。”
“好,保證不會?!毕南凰斓乇WC。
沒有下次了,就算有,她也不擔心他真的不讓她上車。
就像余恩說的,他哪怕表面上再抗拒她,其實心里都還是想對她好的。
“盛總,去哪啊?”駕駛座上的吳助理問了一句。
盛慕琛轉(zhuǎn)向夏汐然:“你打算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