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!
謝勇國倒吸一口涼氣,知道要壞事了,急出了一頭大汗。
秦元偉臉色大變,秦家可是省城的大家族,實(shí)力完全不在省城趙家之下,而他秦元偉,更是秦家的重要人物,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?他猛然一拍桌子,站起來怒道:“給我站住,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你可知道我是誰?”
陳天陽轉(zhuǎn)身,嗤笑一聲,背負(fù)雙手,眼神斜睨,道:“你是什么身份對我很重要嗎?我只知道你倆都是病人,而且一個腎虛,一個月經(jīng)不調(diào),我說的可對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秦元偉和柳艾思不約而同地驚呼,接著對望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。
秦元偉很確信,這種事情,他從來沒告訴過謝勇國,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謝勇國告訴陳天陽的。
那原因只有一個,那就是陳天陽憑著本事看出來的。
謝勇國心中大喜,看他倆的表情,就知道陳天陽說對了,連忙打圓場說道:“陳先生絕對是神醫(yī),肯定是自己看出來的,現(xiàn)在你倆信了吧?陳神醫(yī),你還看出什么來了,不妨全部說出來聽聽?!?
說著,謝勇國還給陳天陽使了個眼色。
陳天陽翻翻白眼,說道:“你倆的不孕不育癥,其實(shí)沒那么難,主要原因還是出在女方身上,當(dāng)然,男方或多或少也有些問題?!?
柳艾思神色瞬間黯然,接著連忙追問道:“陳……陳醫(yī)生,你能具體說一下嗎?”
柳艾思的態(tài)度立馬比之前恭敬了許多。
陳天陽微微皺眉,說道:“中醫(yī)講究望聞問切,我看了你倆的面色,心中已經(jīng)大致有譜,但是還要經(jīng)過號脈,印證我心中猜想才行。”
“對于我老公的惡劣態(tài)度,我在這里表示歉意,希望陳大夫不要放在心上?!绷嫉闪饲卦獋ヒ谎?,然后向陳天陽說道。
秦元偉也撓撓頭,尷尬地道:“陳大夫,還請見諒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