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廖谷鋒目光一凝,“背后指使者是誰?”
“宏達,你給廖書記匯報下情況?!绷智迤降馈?
周宏達點了點頭,走上前恭敬道,“廖書記,背后指使的是一個叫陳鼎忠的人,是江州市東江企業(yè)集團的董事長,根據(jù)我們的初步調查,他跟喬書記過往應該是沒太多交集的,當然,兩人私下是否有結怨,這個我們正要去找喬書記了解情況?!?
“也就是說,你們目前還沒查到他的動機是什么,是嗎?”廖谷鋒問道。
“暫時還沒有,因為昨晚接近半夜才抓到人的,時間比較緊迫,我們的審訊工作才剛展開?!敝芎赀_回答道。
廖谷鋒聞,微微點頭道,“人抓到了就好,你們這次的辦案效率很高,大過年的,辛苦你們了?!?
“廖書記,您千萬別這么說,這都是我們份內的職責?!敝芎赀_忙不迭道。
三人交談著,時間一晃到了晚上,一輛黑色轎車疾駛在從省城黃原前往三江的高速上,江東省一把手鄭國鴻坐在車里,約莫九點多的時候,鄭國鴻的車子下了高速,沒多久,鄭國鴻就抵達了三江縣醫(yī)院。
就在鄭國鴻剛到三江縣沒多久,市里邊,正在會所里喝酒的徐洪剛接到了一個來自三江的電話。
接起電話,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徐洪剛聽到對方說的第一句話后,一下驚得站了起來。
“你的人確定沒看錯?”徐洪剛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。
“徐市長,絕對沒看錯,認錯誰也不可能認錯鄭書記吶?!睂Ψ娇隙ǖ卣f道。
徐洪剛聞登時無語,很顯然,聽到鄭國鴻去三江的消息,徐洪剛吃驚不小,因為市里邊并沒有接到任何通知,說明鄭國鴻這趟下來肯定不是公事,而且現(xiàn)在還處在過年假期中,之前可沒聽說鄭國鴻有安排來三江的公務活動。
聯(lián)想到喬梁和呂倩的事,以及廖谷鋒如今還在三江,徐洪剛不用猜也知道鄭國鴻是沖著誰來的。
看了下時間,徐洪剛沒來由的一陣煩躁,尼瑪,難道他這時候還得再跑去三江嗎?
“真特么折騰人?!毙旌閯傂睦镆魂嚐o奈,把氣又撒到了喬梁身上,喬梁出個車禍搞得他過個年也不安生。
不爽歸不爽,徐洪剛知道自己這時候就算是再不情愿,也必須前往三江,鄭國鴻來了,他可不能當不知道。
不過一想到鄭國鴻到三江肯定也會去看望喬梁,徐洪剛又郁悶得緊,特么的,喬梁出個車禍還能因禍得福不成?
徐洪剛雖然心里郁悶,但這會也只能讓人安排車子前往三江,這個年還沒過去兩天,他就得跑兩趟三江,也難怪他心里會不爽,尤其是事情還跟喬梁有關。
三江縣醫(yī)院。
鄭國鴻到達縣醫(yī)院時,時間已經(jīng)挺晚,因為下高速的時候提前給廖谷鋒打了個電話,鄭國鴻到的時候,廖谷鋒已經(jīng)在病房樓下等候。
看到鄭國鴻下車,廖谷鋒笑著上前,“國鴻同志,過年好。”
“谷峰同志過年好?!编崌櫇M臉笑容,同廖谷鋒用力地握了握手,一邊感慨道,“時代不一樣了,現(xiàn)在的交通是真的發(fā)達,昨天我人在京城,咱們還在電話里拜年,今晚就在三江見面了?!?
“是啊,現(xiàn)在可不像二三十年前的綠皮火車,坐個跨省長途要一天一夜,遠一點的一天一夜都不夠?!绷喂蠕h笑道。
兩人寒暄了一下,鄭國鴻立刻就關心道,“谷鋒同志,令千金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還好,年輕人只要扛過最危險的那一關,恢復起來就快了?!绷喂蠕h道。
“沒事就好,平平安安最重要?!编崌櫳钣懈杏|地說道。
“沒錯。”廖谷鋒贊同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