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梁微微點頭,從鄭世東辦公室出來后,喬梁心情頗為不錯,因為對孫永的安排,喬梁總體還是比較滿意的,而且喬梁也能看得出來,鄭世東這是用實際行動在支持他的工作。
回到辦公室,喬梁立刻讓人去著手安排對孫永的調(diào)動。
時間一晃到了晚上,徐洪剛下班后來到了會所,謝偉東已經(jīng)提前在這邊等著他,看到徐洪剛過來,謝偉東忙不迭上前,急切地說道,“徐市長,趙曉蘭坐著喬梁的車子進了省大院就沒再出來,現(xiàn)在人跟消失了一樣,不知道啥情況吶?!?
謝偉東神色有些郁悶,他的人跟到了省大院門口,沒敢再跟進去,只是在外邊守著,但喬梁離開的時候卻是只有其自己一個人,謝偉東到現(xiàn)在都不清楚啥情況。
“我已經(jīng)打聽過了,趙曉蘭到省紀律部門投案去了。”徐洪剛撇嘴道。
“啥?”謝偉東睜大眼睛,“趙曉蘭投案去了?徐市長,那咱們的事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涼拌?!毙旌閯倹]好氣地看著謝偉東,“瞧你這事辦的,一個女人你都搞不定,現(xiàn)在趙曉蘭投案去了,這下子想找人都找不著了?!?
謝偉東見徐洪剛把事情怪到他頭上,不禁苦笑起來,當初是徐洪剛叫他不能把事情搞得太過火,要注意一下分寸,可以嚇唬趙曉蘭,但不能真的動手,這下好了,事情沒辦成,徐洪剛反而怪起他了,要是徐洪剛早聽他的建議,給趙曉蘭一點補償,說不定趙曉蘭早就簽協(xié)議了。
“徐市長,那這事就這么黃了?”謝偉東小心翼翼地看著徐洪剛。
“怎么可能就這么黃了?!毙旌閯偫浜咭宦暎刑旒瘓F這兩個工程,早就被他視為囊中之物,徐洪剛不可能放棄這兩塊肥肉而不吃進肚里。
拿起手機,徐洪剛親自給衛(wèi)小北打了個電話,讓衛(wèi)小北過來一趟。
打完電話后,徐洪剛看了謝偉東一眼,“衛(wèi)總待會就過來,你去樓下接他?!?
“好好,我這就下去。”謝偉東說道。
徐洪剛獨自在樓上等著,自個又開了一瓶紅酒喝了起來,約莫等了二十幾分鐘,衛(wèi)小北才趕到會所。
走進會所的房間,衛(wèi)小北打量著屋里的環(huán)境,笑道,“徐哥,您啥時候找到這么一個好地方,這會所不錯呀。”
“還可以,以后你可以常來玩?!毙旌閯傂χ埿l(wèi)小北坐下。
“徐哥,您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?”衛(wèi)小北坐下后就問道。
“小北,還是那個冠江實業(yè)承包你們中天集團工程的事。”徐洪剛開門見山,“現(xiàn)在需要你們中天集團主動跟冠江實業(yè)解除合同?!?
“這……”衛(wèi)小北愣愣地看著徐洪剛,旋即轉(zhuǎn)頭看了謝偉東一眼,“徐哥,之前你可是說謝總的公司會負責去搞定冠江實業(yè)的啊,現(xiàn)在突然又變卦了,這我很難辦?!?
“小北,是這樣的,現(xiàn)在情況有了些變化?!毙旌閯偪粗l(wèi)小北,“趙曉蘭去省紀律部門投案了,現(xiàn)在想找她人也沒法找了,所以咱們只能采取個折中的方案?!?
“什么方案?”衛(wèi)小北疑惑地看著徐洪剛。
“很簡單,你們中天集團就以冠江實業(yè)單方面違約為由,解除跟他們的合同。”徐洪剛說道。
“徐哥,這么搞不太好吧,回頭冠江實業(yè)起訴我們怎么辦?”衛(wèi)小北面露難色,“徐哥,說實話,我要是集團老板,二話不說就答應您了,但我也只是個打工的,回頭事情鬧大,我也吃不了兜著走啊?!?
衛(wèi)小北一想到肥婆那翻臉不認人的性格,心里就是一哆嗦,他好不容易熬出頭,當上分公司的老總,全權(quán)掌管中天集團在江州的業(yè)務,這要是搞出啥事情來,肥婆一把擼了他,那他這些年的‘忍辱負重’可就打水漂了。
“小北,你多慮了,冠江實業(yè)的情況是怎么回事,你是心知肚明的,那家公司就是駱飛和趙曉蘭夫妻倆的白手套,現(xiàn)在駱飛和趙曉蘭都出事了,誰還能找你麻煩?”徐洪剛說道。
“駱書記只是調(diào)到省工會去,他不是還沒出事嗎?”衛(wèi)小北看了看徐洪剛。
“呵呵,駱飛要是沒出事,你覺得趙曉蘭會去投案?”徐洪剛笑了笑,“就在昨天晚上,駱飛被省紀律部門的人帶走了,只是這事還沒對外宣布罷了,估計過幾天就會有官方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