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書記,苗書記的案子怎么樣了?”許嬋問道。
“苗培龍……”徐洪剛搖了搖頭,“他可沒你這么幸運了,進去是肯定要進去了,誰也保不了他?!?
許嬋聞一呆,“蘇書記不愿為苗書記的案子打招呼嗎?”
“怎么打招呼?”徐洪剛撇撇嘴,“苗培龍的案子是鄭國鴻書記親自關(guān)注的,再加上苗培龍的問題比你嚴重多了,蘇書記是不可能貿(mào)然插手這事的?!?
許嬋聽了,一時不知道說什么,之前苗培龍?zhí)岢鲆娝?,還借助所謂的夢境暗示她,讓她給蘇華新帶話,沒想到最后并沒什么用。
不過想想也正常,蘇華新并沒有收下苗培龍那尊小金佛,人家確實犯不著為苗培龍的案子冒險,畢竟這事引起了鄭國鴻的關(guān)注。
“徐書記,那苗書記最后會判幾年?”許嬋下意識問道。
“誰知道呢,案子還在查呢,誰也不知道最后會查出多少問題?!毙旌閯傉f道。
許嬋沉默無,對比苗培龍的下場,許嬋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,最后她好歹還獲得了自由,反觀苗培龍,今后還不知道得在里面呆幾年。
許嬋回自己的宿舍時,縣大院,姜秀秀來到了喬梁辦公室。
“縣長,許嬋已經(jīng)放走了。”姜秀秀在喬梁對面坐下,說道。
喬梁聽了,手頭的動作一頓,“她有什么反應?”
“還能有啥反應,就那樣吧,不過能看出來,她很不甘心?!苯阈阏f道。
“唉,落到今天這地步,也是她咎由自取。”喬梁嘆了口氣。
“她已經(jīng)算幸運了,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保她,她的結(jié)果可不只是開除公職這么簡單。”姜秀秀嘴上說著,想到剛才從單位出來看到的一幕,道,“我剛才看到徐書記親自來接的許嬋。”
“是嗎?”喬梁神色一凝,“你確定沒看錯?”
“我又不是不認識徐書記,怎么會看錯?!苯阈銚u頭道。
聽到姜秀秀肯定的回答,喬梁眉頭皺了起來,徐洪剛和許嬋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密切到了這個程度?又或者說,是徐洪剛嘴里說的那位省里的領導的緣故?
“徐書記是不是對許嬋的案子太過于關(guān)心了?”姜秀秀說道。
喬梁沉默了一下,“許嬋的案子既然了結(jié)了,有些事,咱們也就沒必要再去過多猜測?!?
“說的也是。”姜秀秀點了點頭,人都放了,現(xiàn)在再去做過多的臆測也沒啥意義。
兩人沉默著,一時都沒說話,許嬋從被抓到放,其間并沒經(jīng)歷幾天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許嬋是幸運的,如果不是徐洪剛親自出面為此事奔走并持續(xù)給縣里施壓,許嬋是不可能這么快放走的。
很快,喬梁打破沉默,“秀秀,你們最近要同縣局加強協(xié)作,不論是姜輝的案子還是黃青山的案子,肯定還有不少干部牽涉其中,你們要主動出擊,深挖徹查?!?
“嗯,你放心,我們一直都和縣局密切配合?!苯阈阏f道。
“這就好?!眴塘狐c點頭。
兩人又聊了一會工作,直至傅明海敲門進來,姜秀秀才起身離開。
傅明海走到喬梁身邊,同喬梁匯報道,“縣長,市局上午跟宣傳部門的人召開新聞發(fā)布會,對昨天網(wǎng)上關(guān)于駱書記和唐副縣長的那個帖子進行辟謠,剛才正在市局和宣傳部門的官網(wǎng)上直播呢?!?
“是嗎?”喬梁神色微動,想到自己上午似乎沒看到唐曉菲,不由問道,“唐副縣長今天有來上班嗎?”
“沒來,我聽工作人員說唐副縣長感冒了,身體有點不舒服,要下午才來上班?!备得骱Uf道。
喬梁挑了挑眉頭,唐曉菲也不知道是真感冒還是假感冒,不過這個跟他倒是沒啥關(guān)系。
喬梁看了傅明海一眼,吩咐道,“小傅,關(guān)于網(wǎng)上傳得沸沸揚揚的有關(guān)駱書記和唐副縣長的事,你交代下去,所有人都不得私下議論,明白嗎?”
“好,待會我就通知下去?!备得骱CC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