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知道該怎么做?!辈蹄懞|c頭道。
兩人說著不由都有些沉默,按照喬梁的計劃,若是能將孫東川拿下,再讓蔡銘海接替孫東川的位置,這是最完美的結果,但這計劃顯然是要泡湯了,因為陳萍死了,眼下他第一步就沒辦法進行下去,后面只能再想別的辦法,只是要抓那孫東川把柄,又談何容易,難得出現(xiàn)一個陳萍,卻又死了。
沉默了半晌,喬梁道,“老蔡,今晚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來接你出院?!?
“喬縣長,您不用來了,我自個出院就行了。”蔡銘海說道又開起了玩笑,“我這還能蹦能跳的,又不是不能自理,喬縣長搞得好像我重傷殘廢了一樣。”
“行,那明天我有空就過來,沒空就不來了。”喬梁笑著點頭。
“嗯,這樣好?!辈蹄懞PπΓ懊魈煳页鲈褐苯尤挝簧习??!?
“你這還真是時刻惦記著工作?!眴塘盒χ鴵u頭,又充滿欣賞地拍了拍蔡銘海的肩膀,“老蔡,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,咱們松北縣一定是一副蒸蒸日上發(fā)展的大好局面?!?
“咱們決定不了別人,看最新章節(jié)請搜求書幫.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。”蔡銘海笑道,“不管是在哪個崗位上,都要做到問心無愧?!?
“你說的沒錯?!眴塘荷钜詾槿?,又道,“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‘問心無愧’,不知道有多少人做不到。”
蔡銘海微微點頭,兩人對此都有相同的感慨。
在醫(yī)院呆了半個多小時,喬梁隨后返回宿舍。
一夜無話。
次日下午,喬梁午休完剛開始工作,再次接到了馮運明打來的電話,電話里,馮運明同喬梁說道,“小喬,關于調(diào)整你工作崗位的事,恐怕有點不妙,剛剛洪剛書記再次來了我這一趟,又提了要調(diào)整你崗位的事,理由也很冠冕堂皇,說是昨天市大院門口的事件,充分暴露了你做事不穩(wěn)重、缺乏基層工作經(jīng)驗的缺點,要讓你再多鍛煉鍛煉,過兩年再給你加擔子?!?
喬梁聽到馮運明的話,心里忍不住靠了一聲,徐洪剛是咋回事,還真跟他杠上了。
心里想著,喬梁立刻回應道,“馮部長,昨天劉家村的村民在市大院門口聚眾抗議,純粹就是無理取鬧,妄圖仗著人多勢眾顛倒黑白,怎么反而給我扣上一頂做事不穩(wěn)、缺乏工作經(jīng)驗的帽子了?”
“小喬,你別跟我著急,我是理解你的,也支持你的工作,但問題是別人不這么看,剛剛洪剛書記過來還說了,他特地打電話找你們松北縣局的主要負責同志了解了一下,人家說了,抓劉良確實是缺乏證據(jù),是在你的指示下,縣局才會抓人的,這說明什么?說明昨天人家劉家村的村民拉橫幅反映的情況屬實,洪剛書記就咬住這一點說事了,現(xiàn)在就算你否認,看最新章節(jié)請搜求書幫.洪剛書記也不見得信你的話嘛?!?
“……”喬梁眼睛瞪得老大,尼瑪,縣局的人竟然跟徐洪剛那么說?
短暫的沉寂,喬梁瞬間火冒三丈,“馮部長,不知道是縣局哪位負責同志跟徐書記這么說的?”
“具體我沒問,但洪剛書記既然親自找你們松北縣局的人了解情況,那估計是會直接找一把手?!瘪T運明說著自己的看法。
喬梁臉色鐵青,他也猜到是孫東川,只是孫東川竟然敢明目張膽顛倒黑白,喬梁委實是始料未及。
雖然大家不是一個陣營的人,但孫東川選擇用這種方式捅他一刀,喬梁心里充滿了無法喻的憤怒。
電話那頭,馮運明繼續(xù)說道,“小喬,洪剛書記的做法,著實也讓我無法理解,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跳出來跟你過不去,按理說他以前也頗為器重你,怎么說變就變呢?”
馮運明的疑問,同樣是喬梁的疑問,喬梁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,如果說他現(xiàn)在對孫東川是憤怒,那對徐洪剛則是心痛,他不明白兩人的關系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,曾經(jīng)在他心里頗受尊敬的領導,怎么會變得如此陌生?喬梁甚至感覺徐洪剛完全變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。
“馮部長,徐書記的態(tài)度就先不管了,我現(xiàn)在想先處理我們松北縣局這邊的事,我倒想看看縣局的人是什么意思?!眴塘耗抗饫滟?,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孫東川的面孔。
“行,那你先去處理,回頭咱們再聯(lián)系。”馮運明點了點頭。
掛掉馮運明的電話,喬梁沖著外間的傅明海喊道,“小傅,打個電話給孫副縣長,讓他現(xiàn)在過來一趟?!?
吩咐完傅明海,喬梁神色陰沉地坐著,他已經(jīng)基本確認徐洪剛口中的那位縣局的主要負責同志,絕對是孫東川無疑,也只可能是孫東川,只有對方才能代表縣局,只是孫東川敢如此明目張膽睜眼說瞎話,著實讓喬梁預料不到,事先打死他都沒有想到孫東川敢這么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