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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?。?
這是什么情況?喬梁一下懵了,被丁曉云這么一勾,猝不及防之下,他的身體一下趴了下去,要命的是,兩人這會的姿勢恰好是嘴對嘴。
丁曉云的嘴唇軟軟的,有種特有的香甜,可能是她涂抹的什么唇彩,酒意濃濃的喬梁竟然下意識舔了一下。
真香!喬梁腦袋里冒出了這個念頭。
“嗯?”丁曉云這時皺了皺眉頭,像是感覺被什么壓住,伸手推了推喬梁,喬梁一激靈,趕緊爬起來,他以為丁曉云醒了。
等喬梁起身,才發(fā)現(xiàn)丁曉云還睡得沉沉的,只不過換了個姿勢,側(cè)躺著面向喬梁這邊。
因為姿勢的關系,喬梁這時候看清了丁曉云身前那一對,暗暗乍舌,大!沒想到丁曉云這么豐滿,難怪身體挺重,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上,平時丁曉云穿的都是偏寬松的衣服,估計就是在故意掩蓋自己的身材。
把毛巾拿回去放著,喬梁趕緊離開丁曉云的宿舍,他把丁曉云扶進宿舍,萬一被人看到,又加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太久,回頭指不定就謠滿天飛了,所以還是小心為上。
回到自己宿舍,喬梁洗了個熱水澡,總算是舒服了,人也精神了,他雖然也喝了不少,但還不算醉。
剛在椅子上坐下,喬梁手機就響了起來,看到來電號碼,喬梁來了精神,迫不及待接通,高興道:“老大?!?
“接到我的電話很開心?”電話里傳來安哲的聲音。
“是啊,當然開心,而且是非常開心?!?
“嗯,那你繼續(xù)開心好了?!彪娫掃@頭的安哲,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,臉上依然帶著固有的嚴肅神色,“梁子,我派出了集團的一隊人馬,他們今天一早就啟程出發(fā)前往西北省,估計明天就能到?jīng)霰?,這些都是我們集團的精英,他們是負責去考察具體援建項目和建設地點的,我已經(jīng)給他們下了命令,到了涼北直接跟你接洽,他們會聽你指揮……”
之前安哲已經(jīng)知道喬梁負責幫扶對接的事情,這很合他心意,出于對西州和涼北政局復雜態(tài)勢的考慮,在派出的人馬出發(fā)去涼北前,安哲特地叮囑帶隊人,到了涼北,工作要全部依靠喬梁來展開,如果遇到不正常的情況和狀態(tài),在當?shù)爻藛塘?,不要接受任何人的指揮。
“好好好,太好了?!眴塘航舆B說了好幾個好,高興得差點跳起來,老大就是老大,想人之所想,急人之所難,不但涼北,自己現(xiàn)在也很需要這陣及時雨。
“怎么,你現(xiàn)在很難?”安哲從喬梁的話中聽出了端倪。
“老大,我現(xiàn)在要說難也難,但在您的英明教誨下,我大展前腳,還是打出了一小片空間?!迸d奮之下,酒后的喬梁不由有些得意。
安哲不由皺起眉頭:“梁子,酒后莫失態(tài),失態(tài)莫得意,得意莫猖狂?!?
“老大,我可能有些失態(tài),也可能有些得意,但我絕對不會猖狂的,我這是因為高興啊,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高興?!眴塘旱馈?
“似乎難得見到你如此高興,似乎我也受到了你的感染……”安哲說完無聲笑了下,接著掛了電話。
喬梁拿著手機咧嘴笑著,心情倍爽。
第二天早上起來,喬梁整個人都是精神抖擻的,還沒出宿舍區(qū),喬梁就碰到了丁曉云,丁曉云一本正經(jīng)走了過來。
“喬縣長,我昨晚喝醉了嗎?”丁曉云問道。
“丁書記你說呢?”喬梁反問。
“我要知道還用問你嗎?”丁曉云瞥了喬梁一眼,神情突然有些不自在,“那……那個啥,我昨晚喝醉了,沒說什么胡話,或者做什么糊涂事吧?”
“有,丁書記做了大大的糊涂事,您不該對我……”喬梁說到這停住了。
“啊——我對你怎么了?”丁曉云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。
喬梁一副難之隱的樣子,愈發(fā)讓丁曉云急起來:“你倒是快說啊。”
“丁書記,我說不出口,你就別逼我了?!眴塘簢@了口氣,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,邊走邊呲牙咧嘴笑。
“這小子……”丁曉云氣得跺腳,她知道昨晚肯定是喬梁送自己回宿舍的,因為自己喝斷片了,昨晚酒醉后的事竟然想不起來,早上一起來,丁曉云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,對喬梁的印象愈發(fā)好了。
他對我似乎沒做什么,我對他做沒做呢?丁曉云暗暗嘀咕著,喬梁那表情讓她心里更加疑惑,跟貓抓似的,更想知道。
喬梁上午在辦公室處理文件,下午快5點,喬梁接到了來電號碼顯示為黃原的電話,心里一陣激動,忙接通:“喂,你好?!?
“是喬縣長嗎?”電話那頭的人口氣很恭敬。
“是我是我。”喬梁快速點著頭,這是老大派人的人沒錯了。
“喬縣長,我是安董事長派過來的幫扶對接人員,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達涼北縣,我先給
你打個電話?!?
“你們到?jīng)霰绷??”喬梁驚訝了一下,旋即道,“你們也不提前跟我說一下,我好開車去接你們。”
“可不敢叨擾喬縣長的上班時間?!蹦侨诵Φ?。
“你們現(xiàn)在具體位置在哪?我馬上過去。”喬梁問道,他是真真兒高興,而不是和對方客套,對方要是提前說,他一定到路界去接人。
“我們在涼平酒店,剛辦完入住手續(xù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