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同喝酒,喝的分量差別雖說不大,但是每個人的身體機能都不一樣,怎么做到一起喝醉,然后又一起醒來的?
“老板,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錢教授意識到不對勁,立刻問道。
慕少凌沉著嗓音說道:“把電話給董特助。”
錢教授聞,乖乖地把手機遞回去。
董子俊接過,放在耳邊說道:“老板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聯(lián)系司曜,給他們抽血做一份檢查,我要知道,他們是不是喝了什么東西,才會做到如此一致?!蹦缴倭枵f道。
董子俊明白他的意思,點頭道: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去安排?!?
慕少凌切斷電話,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,他繼續(xù)處理著工作文件。
另外一邊的錢教授有些不安,他問道:“董特助,我們是被下藥了嗎?不然怎么可能一起喝醉,又一起醒來。”
董子俊翻出通訊錄找著司曜的電話號碼,聽著他的疑問,他冷笑道:“你們是不是被下藥了,我怎么可能知道,你是生物制藥的教授,在藥理方面是專家,比我更懂才是?!?
錢教授聽著他的話,感覺喉嚨被塞了一團棉花。
若是他們真的被下藥了,那就真的夠丟臉的。
電話接通后,董子俊長話短說,對著司曜把事情說了一通,然后對方表示立刻安排,讓他們到醫(yī)院那邊去。
雷仲見他掛掉了電話,立刻問道:“董特助,您知道念教授在哪里?她是回來了嗎?”
當(dāng)初他們認為是普通的喝醉了,而念穆沒有喝酒,所以在醒來后發(fā)現(xiàn)她沒在,也沒有過分的擔(dān)心,畢竟她比他們都要清醒。
但是現(xiàn)在得知他們可能是被下藥了,瞬間的,就有些擔(dān)心念穆起來了。
董子俊看著這三個人,也只有雷仲能想起念穆的處境,不禁地有些感嘆,他說道:“念教授當(dāng)然沒事。”
他沒有把念穆被送上直播的事情告知,這件事少一個人知道,就少一份八卦。
雷仲聞,點了點頭,松了一口氣,“沒事就好?!?
錢教授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念教授就沒有喝酒,她能有什么事?”
董子俊一聽,皺了皺眉頭,“你是說,念教授沒有跟你們一起喝酒?”
錢教授點頭,“念教授那會兒身體不舒服,自是沒有喝酒,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我已經(jīng)通知了司機在酒店樓下等著你們,你們?nèi)メt(yī)院一趟,抽血做個檢查?!倍涌∫贿呎f著,一邊給慕少凌發(fā)了一條微信,把念穆沒有喝酒的事情告知。
慕少凌看見微信后,眉頭緊皺。
念穆沒有喝酒,卻呈現(xiàn)出醉態(tài),甚至沒有絲毫的反應(yīng),看她這個樣子,肯定是被下藥了。
她往日那么謹慎,無論到什么地方都帶著藥,這已經(jīng)讓人覺得奇怪,而此刻,她居然被下了藥……
一直到了凌晨一點,他把工作處理完,念穆還沒有醒過來。
慕少凌把電腦放到一邊,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這是淘淘為了看著念穆從餐廳那邊搬過來的。
念穆臉上的紅暈消退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