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馬上說道:“我看三場就不必了,便是你我,一場定勝負,如何?”
鐵木君微微一怔,隨后說道:“閣下倒是信心十足?”
陳揚說道:“談不上信心十足,只不過陳某這些年,也經歷不少戰(zhàn)斗。不畏戰(zhàn)而已!”
鐵木君說道:“還是三場為好,一場比試,沒有回旋的余地,容易不死不休。”他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:“老朽此來,意旨是要化解恩怨。閣下背后,大能甚多,老朽也不想將事情弄得沒有回旋余地?!?
陳揚的心思轉的很快,他看了眼自己身邊的人,大概已經知道鐵木君的意思了。
不過陳揚什么都不先說,而是說道:“那尊駕的意思是?”
鐵木君說道:“我們在三個地方,同時安排三場戰(zhàn)斗。戰(zhàn)斗雙方,要法力相當,不然的話,那也不叫比試了,叫做欺負人了?!?
陳揚說道:“同時進行?”
鐵木君說道:“老朽準備六枚小金劍,一人一枚小金劍在手。輸了的,要將手中金劍給勝方。若是自知不敵,便交出金劍。交出金劍之后,勝方不得再出手,如何?”
陳揚心頭一動。
鐵木君如此安排,倒真是減少了血腥氣。
而且,也是一個磨煉的機會。
至于輸了之后的代價,倒不是不可以承受。除了磕頭是難以接受,但好在的是,也是朝天而跪。
陳揚自然不想磕頭,但若真輸了,也得輸?shù)闷稹?
“也是應該給墨濃,葉凡一個考驗的機會了?!标悡P隨后心中主意便定了下來。
他就對鐵木君說道:“好,就依尊駕的。”
鐵木君說道:“那好,我們這邊,老朽與閣下一戰(zhàn)是免不了的。而巫漸鴻的修為和令夫人在伯仲之間,便由他們進行第二場。至于第三場,巫翔的修為是七重天中期,你這邊有兩個七重天的,你可隨意安排。”
陳揚這邊兩個七重天的,便是葉凡和苦智上師了。
陳揚自然不會考慮苦智上師,他對葉凡說道:“你的戰(zhàn)斗經驗,還很不足。所以,你雖然修為在巫翔之上,但敗的概率很大,你敢嗎?”
葉凡心中有些發(fā)慫,若是關系他一人,他敗也就敗了??伤逻B累了師父,師娘。
“弟子……”
“不敢就算了。”陳揚說道。
“弟子敢!”葉凡被陳揚一激,立刻大聲說道。
陳揚一笑,說道:“記住,若是不敵了,就認輸,別逞強!”
葉凡點頭,說道:“是,師父!”
于是接下來,鐵木君就拿出六枚小金劍來,說道:“大家分了吧!”
眾人,一人分了一枚小金劍在手。
隨后,鐵木君說道:“三日之后,就在濱海的海面上進行吧。老朽與閣下在天上,他們則在不同的海域上進行。結束之后,在游艇上匯合。”
陳揚說道:“好,我來安排游艇!”
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。
之后,陳揚等人退走。
陳揚本來以為,馬上就要戰(zhàn)斗。他最擔心的還是葉凡,因為葉凡的戰(zhàn)斗經驗太缺乏了。
所以現(xiàn)在有三天時間,陳揚是巴不得的。
但是,陳揚也明白,對方之所以要說三天之后,也是因為,鐵木君要在這三天里對巫漸鴻和巫翔進行調教。
陳揚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燕京。
譚明和苦智上師則是比較郁悶的,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要報仇雪恨的準備。又怎想到,會突然生出這等枝節(jié)來。
而且,還充滿了未知之數(shù)。
“前輩!”在回到燕京之后,就在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里。譚明忍不住道:“您有必勝的把握嗎?”
“沒有!”陳揚很干脆的說道。
“那您還答應?”譚明話里之間,忍不住帶出一些不滿之意。
陳揚淡冷看了一眼譚明,說道:“那不然,不答應?以你之見,就在那天巫教,殺個天翻地覆,流血多少,你都不用管。對不對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譚明馬上說道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陳揚逼視譚明。
譚明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前輩,在下只是心急,語有得罪的地方,請前輩恕罪!”
“算了?!标悡P擺擺手,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心急,也明白你們的心情。對于我來說,不算什么。但對于你們來說,是天大的仇。仇恨的滋味,我懂!”
譚明和苦智上師頓時熱淚盈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