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,總是占些天然優(yōu)勢??梢匀鰦?,可以無賴,這樣還會讓人無可奈何,覺得可愛。若換做是男子,那可就不行了。
陳揚有些莫可奈何,他說道:“好啦,火紅巾,你先別忙著喊我?guī)煾?。你要做我的弟子,不是不可以。不過,我還需要考察你一段時間,若是我覺得你可以,自然會收你為弟子。若是我覺得你不成,那你再怎么跟我撒嬌耍賴,也是不可能的。明白嗎?”
火紅巾見陳揚說的認(rèn)真,也就正色道:“嗯,弟子明白了?!?
陳揚覺得這女孩甚為乖巧,他淡淡一笑,隨后又說道:“你這名字倒挺奇怪的,火紅巾,有姓火的人么?”
火紅巾便就嘻嘻一笑,說道:“因為我生來就是孤兒,當(dāng)時身上有一塊紅布。我奶奶抱養(yǎng)我的時候,想了許久,就說干脆叫火紅巾算了?!?
“原來如此!”陳揚接著說道:“對了,我有些問題要問你,你要老實答我?!?
“嗯,師父您盡管問吧,弟子定然知無不,無不盡?!被鸺t巾說道。
陳揚說道:“你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會惹上那個叫農(nóng)星野的神警?”
火紅巾馬上叫起撞天屈來,她說道:“師父,我怎么可能去惹那個變態(tài)啊!那個變態(tài)仗著自己的身份和本事,根本不把修真者放在眼里。他有個癖好,就是喜歡玩弄女性修真者。我就是不小心被他們抓住,然后被獻給了農(nóng)星野?!?
“哦,原來如此。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?”陳揚問。
火紅巾說道:“我有一枚遁地符,是教授給我逃命用的。我假裝順從農(nóng)星野,然后趁他不注意,施展遁地符逃了出來??墒撬麄兘K究是追得太緊了,還是將我找到了?!闭f到這里,火紅巾淚眼婆娑,道:“這次弟子真是萬幸,得到師父相救。要不然,弟子還不知道要被那變態(tài)如何蹂躪,生不如死呢。師父,您就是弟子的再生父母??!”
陳揚揮揮手,說道:“得了,火紅巾,別跟我來這一套。”
火紅巾馬上就收斂淚水,嘻嘻一笑,說道:“師父,您真聰明,弟子怎么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呢?!?
陳揚不由大汗,他隨后說道:“嗯,火紅巾,你剛才說到教授。這個教授是易教授嗎?”
火紅巾說道:“是的啊!”
陳揚說道:“天道學(xué)院的易教授?”
火紅巾說道:“沒錯啊!”
陳揚說道:“你能帶我去天道學(xué)院嗎?”
“啊?”火紅巾愣了一愣。
陳揚說道:“怎么了,不方便?”
火紅巾有些遲疑,她說道:“師父,天道學(xué)院的規(guī)矩是不能隨便帶外人過去的。您知道,我們修真者現(xiàn)在是帝國的眼中釘,肉中刺。天道學(xué)院的位置是保密的……”
火紅巾這么一說,陳揚也就明白了火紅巾的難處。他說道:“我明白,是我想的簡單了一些。你怕我是農(nóng)星野的人,對不對?”
火紅巾說道:“我……”
她崇拜陳揚是真,但也有一些擔(dān)心,這也是真實的情緒反應(yīng)。
陳揚說道:“倒是我思慮不周了?!?
火紅巾馬上可憐巴巴的說道:“對不起,師父?!?
陳揚哈哈一笑,說道:“傻丫頭,這有什么對不起的。本來就是我太唐突了。”
火紅巾見陳揚真的沒生氣,這才喜笑顏開,說道:“師父,你真好。”
陳揚多看了一眼火紅巾,覺得這丫頭倒是個可靠之人。
“對了,師父。您這么厲害,怎么以前我從未聽說過您呢?大多厲害的修真者,都被咱們天道學(xué)院登記在冊。修真者們也會隨時隨地的來保護我們天道學(xué)院的,而且,許多厲害的修真者,都已經(jīng)在天道學(xué)院了?!被鸺t巾說道。
陳揚摸了摸鼻子,說道:“我這不是也想去投靠天道學(xué)院,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去么?!?
火紅巾頓時又有些臉紅尷尬,她說道:“師父,您要去天道學(xué)院,這需要經(jīng)過天道學(xué)院的評審的。因為以前也有帝君安排的修真者想要潛入天道學(xué)院,幸好被教授及時發(fā)現(xiàn)了?!?
陳揚說道:“我愿意接受學(xué)院的評審。”
火紅巾說道:“好的,師父。我回到天道學(xué)院之后,就跟教授申請?!?
陳揚點頭,說道:“好?!彼D了頓,說道:“我是從外面的世界來到這里的,所以,這里應(yīng)該沒人認(rèn)識我?!?
“外面的世界?”火紅巾歪著頭想了想,接著興奮起來,她說道:“教授在給我們講課的時候,有說過外面的世界。教授說過,我們所在的天地,只是一方天地。而天地之外,有諸天萬界。我們終究都是滄海一粟罷了?!?
陳揚微微詫異,他沒想到火紅巾居然明白了自己的話。
因為他始終記得,黃真真可是一點都不懂的。
也是,火紅巾可是修真者。修真者的世界觀肯定要透徹一些。
陳揚接著說道:“我辦完事情,還是會離開這個世界。這次進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面的世界,復(fù)雜無比。”
“師父,您要辦什么事情?”火紅巾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