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一笑,說道:“若是沒道理,我大伯和你父親也不會這么重視。我大伯的觀點是對了的,如果那里面只有漢武帝,不要緊,咱們本就是打算抓漢武帝的。也不吃虧!可若是那里面真是聚集了蟲皇的全部力量,咱們不準(zhǔn)備好,貿(mào)然進去。這個跟頭,咱們可栽不起??!”
沈墨濃說道:“沒錯,你的心思的確很是縝密。我們居然一直都沒想到這一點?!?
陳揚笑笑,說道:“并不算是我聰明,有些事情,當(dāng)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”
“對了!”沈墨濃想到什么,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的修為到了什么地步?”
陳揚干咳一聲,說道:“這個不好說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說的?!鄙蚰珴庹f道:“我試試你的底?!彼f完突然就朝陳揚出手了。
沈墨濃施展出鷹爪手,閃電般的向陳揚的脖頸抓來。她這一下的鷹爪手正宗無比,出手如風(fēng),帶著一股子凌厲的意味。真就像是一頭巨鷹撲了下來,凌厲的巨爪立刻就要掐斷陳揚的脖子。
陳揚也沒多想,突然脖子一縮!
烏龜縮頭!
那一瞬,沈墨濃立刻就抓了個空。陳揚的腦袋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,簡直比烏龜縮頭還要靈敏。
陳揚的修為到了這個地步,任何普通的招式在他身上都有鬼斧神功的效用。
同時,陳揚一掌推出!
就是推掌,屬于八卦掌中的一招。
氣流滾動,那一瞬,如果用顯微鏡來看,便是陳揚一掌將周圍的氣流全部推開了。同時,所有的掌力聚于一點。
沈墨濃感應(yīng)到了危機,迅速后退!
她這一退,無聲無息,快捷無比。
“再來!”沈墨濃說道。
陳揚淡淡一笑,說道:“你已經(jīng)輸了?!?
“嗯?”沈墨濃不解。
陳揚說道:“看你的衣服上吧?!?
沈墨濃立刻低頭,便見自己的腹部前的衣服上不知道何時,居然印上了陳揚的手掌印。
“這……怎么可能?我明明避開了你這一掌!”沈墨濃不由駭然。
陳揚一笑,說道:“武術(shù)到了上乘境界,凌空打一寸。就跟掌風(fēng)一樣,你一掌揮出,可以將蠟燭的燭火熄滅。而我這一掌,內(nèi)氣勃發(fā),猶如火炮吞吐。若是我存心傷你,剛才就將你的五臟六腑震傷了。”
沈墨濃不由驚嘆,道:“你的修為,只怕已經(jīng)不在我父親之下了。無聲無息,鬼魅神功,與你交手,完全是防不勝防。”
陳揚笑笑,說道:“你也不用灰心,你上升的空間還有很大。”
沈墨濃不由苦笑,說道:“明明你比我要小上幾歲,但在你面前,我始終覺得矮了你一頭?!?
陳揚說道:“那也沒什么奇怪的,什么事情都是達者為尊。比武功,比財富,比閱歷,比智慧。這些東西都不是以年齡大小來區(qū)分的。而且,咱們是平輩論交,下幾歲,大幾歲,關(guān)系不大?!?
沈墨濃說道:“像你這樣的人才,如果到了咱們國安里面,那是國家之幸?!?
陳揚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一樣是在為國家辦事,不一定要待在國安里。就跟武道一樣,不必拘泥于任何形式和招數(shù)!”
沈墨濃說道:“有道理!”她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。那就是之前陳叔叔所說的,讓陳揚和她將來結(jié)婚。
“似乎,那也并不算是一件糟糕的事情?!鄙蚰珴獍迪?。她想到這,臉蛋卻就不自覺的紅了。
凌晨零點時分!
沈經(jīng)略一個電話打了進來,是打給沈墨濃的?!俺霭l(fā),立刻到操場上集合!”
沈墨濃說道:“是,沈局!”
沈墨濃和陳揚一直都在養(yǎng)精蓄銳,兩人已經(jīng)換上了迷彩服。隨后,他們出了屋子,前往操場上。
那操場上,已經(jīng)停放了兩架軍機。
陳揚和沈墨濃到了之后,便在一名士兵的指引下,上了其中一架軍機。
軍機里面,已經(jīng)坐了陳凌和沈經(jīng)略。這兩人也都穿的是統(tǒng)一的迷彩服,而且臉上也涂了一些油彩。陳揚和沈墨濃坐定之后,立刻有士兵上前為兩人涂抹油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