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博望繼續(xù)說道:“在量子力學(xué)中,有共同來源的兩個微觀粒子之間存在著某種糾纏關(guān)系,不管它們被分開多遠,都一直保持著糾纏的關(guān)系,對一個粒子擾動,另一個粒子不管相距多遠立即就知道了?!?
陳揚并不是笨蛋,馬上也就明白了個大概。他說道:“好吧,就算你說的成立。那這符陣?yán)镌鯐懈侵飨嗤奈⒂^粒子?”
徐博望說道:“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,也許星主已經(jīng)達到了與萬法同源的地步,他可以和世上所有的微觀粒子都匹配呢?”
陳揚不由吸了口冷氣,說道:“你說的可真是聳人聽聞??!”
徐博望說道:“我說過,你沒達到的境界,不能就以為這個世界就這么大。這個世界,這個宇宙,還有人類的法力之想象,也許是你做夢都想象不到的。”
事實上,這就像是農(nóng)夫想象皇帝的生活就是吃不完的油餅,數(shù)之不盡的柴火,不用做事,天天曬太陽。
彼此境界的不同,會造成認(rèn)知的巨大不同。
有那么一個段子,一個小女孩在彈鋼琴,她將她的蘋果6手機放在鋼琴架上。旁邊的小姑娘說,哼,顯擺什么,不就是個手機嗎。還非得放在這么顯眼的位置。
而小女孩聽到后卻是一笑,說道:“我彈著80萬的鋼琴,你的眼光卻在六千塊的手機上?!?
陳揚承認(rèn)徐博望說的有道理,他說道:“我想了下,星主能給改變符陣,是因為符陣是死的。但如果他要來改變我的微觀粒子,我會反抗,所以他也是無法成功的,對不對?”
徐博望說道:“理論上是如此,星主與你相距太遠,也許難以改變你的微觀粒子。但如果距離近了,那可就說不準(zhǔn)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!?
陳揚微微一驚,他馬上懂了,這就等于是兩股意識的較量了。
他同時也對徐博望的話深有體會,那就是自己如今的境界雖然說已經(jīng)算得不錯了,但是與星主那樣的人來比,還差太遠了。所以,自己要進步的地方,還有很多很多。
陳揚隨后不再理會徐博望,他盤膝再度陷入了沉思。
“到底什么是微觀粒子?”陳揚暗自想?!笆遣皇蔷腿缧侵髂耸悄X域的主人,而自己這些乃至符咒都是腦域中的一個細(xì)胞?星主可能就如佛的起源一樣,而眾生若是佛,便都是有佛性。那么,他雖然不是眾生起源,卻已經(jīng)修煉到了眾生起源的地步,所以,在他的腦子里,以法力遍觀諸世界,便如我冥想之中來觀腦域之中細(xì)胞的運轉(zhuǎn)?”
“是這個道理!”陳揚想到了什么,猛然睜眼,他問徐博望道:“你剛才說,你也沒見過星主,對不對?”
徐博望不明白陳揚為什么又重復(fù)來問,但他還是說道:“對!”
“無我,無識,無相,對不對?”陳揚略略興奮的問。他像是把握到了一些神秘。
“沒錯啊!”徐博望說道。
“星主所在的殿也叫做星一殿?”陳揚問。
徐博望說道:“是!”
陳揚暗道: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,無我無相,果然是寓意著眾生起源。哼,我懂了?!?
“你懂了什么?”徐博望問。
陳揚說道:“我找到了一個法子,讓星主也無法具體知道我存在于何處?!?
“什么法子?”徐博望下意識的問道。
陳揚說道:“他既然能以微觀粒子遍觀諸世界,那我就創(chuàng)造出無數(shù)個微觀粒子來,讓她好好的來找找我。”
徐博望不由一呆,隨即也就馬上明白了陳揚的意思。他心中一驚,眼睛也微微瞇起,他驚訝于這年輕人的反應(yīng)與聰慧。
接下來,陳揚一掌將徐博望打暈死過去。他跟著出了戒須彌,便到了喬凝的身后。
他忽然出現(xiàn),而大鵬金翅速度太快,于是難免身子一歪。下意識的,便將喬凝的胳膊抓住,喬凝倒是穩(wěn)得住。她自然也不太在意這肢體的接觸,只是問道:“怎么突然出來了?”
陳揚一笑,說道:“咱們先不忙著去西昆侖,你帶我找樹林。”
“找樹林?”喬凝微微奇怪,不過她雖然不解,但也沒多問。她知道陳揚這么做,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。
隨后,喬凝與陳揚尋下界去,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。
天色依然一片漆黑,北風(fēng)呼嘯,這冬天的風(fēng)干燥無比,吹在人的臉上,跟有刀子在割一樣。
陳揚和喬凝落地后,大鵬金翅元神也被喬凝收了起來。
陳揚隨后說道:“抓鳥,抓的越多越好?!彼f完之后,身子便耳聽八方,眼觀六路了。
夜色之中,陳揚連續(xù)起伏,他將這片森林的一切都感應(yīng)出來。那里有鳥,那里有兔子,他都一清二楚。
陳揚利用法力虛空抓拿,不多時便抓到了四五十只小鳥,還有十來只兔子。他將這些都裝到了戒須彌里面。就和徐博望裝在一起。
喬凝也差不多抓了四五十只小鳥過來,但她沒抓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