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的臉色變了,他隨后也冷了下去?!傲枨拜叴矣卸鳎晕覍硒櫞蟾缒阋惨恢本粗?。但是,我雖然敬重你,卻不代表你可以來隨意誣陷指責(zé)?!?
陳揚的態(tài)度也就強硬了起來。
陳嘉鴻冷哼一聲,道:“是不是你,一動手便知道了?!?
兩人幾乎是同時嗖得一聲站了起來。
陳揚說道:“好,我就來領(lǐng)教領(lǐng)教你的高招?!?
陳嘉鴻說道:“陳揚,你不要以為我是真的怕了你。我目前是不想惹上麻煩,但是你若真觸動了我的底線,我不介意殺了你。我告訴你,我的妻子就是我的底線。你現(xiàn)在立刻將她交出來?!?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。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妻子,你來找我要你的妻子,簡直就是荒謬?!标悡P說道:“不過,你要打架,那本就不需要理由的。你想殺我,更是可以。這天下之間,想殺我陳揚的人多了,也不缺你這一個?!?
陳揚性格本就是張狂的,他狂起來,自己都要害怕。
陳嘉鴻見陳揚的態(tài)度強硬,他這時候就更加疑惑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”陳嘉鴻說道:“如果我將你想要的給你,你……”
陳揚說道:“那么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?!?
兩人這時候便等于是把話挑明了。
這是陳揚要的效果,反正你先不挑明,他是不會挑明的。
“果然是你!”陳嘉鴻勃然大怒。
陳揚笑笑,說道:“我可什么都沒說,話是你先說的?!?
“很好!”陳嘉鴻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陳揚也不阻攔。
很快,陳嘉鴻就離開了。
陳揚沉吟下去,他現(xiàn)在手里就是江詩瑤這張牌,看來還真要謹慎了。不然的話,自己可能要著了陳嘉鴻的道?!斑@個陳嘉鴻行事毒辣狂妄,倒真是跟那陳亦寒有得一拼了。也不知道他還會醞釀出什么毒計來。不行,我得去時刻監(jiān)視著江詩瑤。這是自己的王牌?!?
于是,陳揚迅速也出了酒店。
這時候已經(jīng)是凌晨五點了,天邊已經(jīng)有了魚肚白。
陳揚這一夜未睡,但他的精神還是非常的飽滿和旺盛。
隨后,陳揚先確定有沒有人跟蹤。
他依靠身體的敏感來監(jiān)察,一般是少有人能躲開他的法眼的。
一般的時候,身體不處于這種狀態(tài),容易被跟蹤者蒙蔽。
就像陳揚潛入嘉鴻大廈時,如果陳嘉鴻刻意來查探有無被人跟蹤,那么陳揚也躲不開陳嘉鴻的法眼。
但是,沒人會隨時隨地讓身體處于這種監(jiān)察的狀態(tài)?。?
陳揚確定無人跟蹤之后,便立刻朝那江詩瑤所在的小酒店奔去。
那小酒店應(yīng)該說是小賓館,地址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。
周圍的房屋都是老舊不堪,也就這小賓館還像樣一些。陳揚是直接爬窗而入。
就在二樓,陳揚推窗而入。
“誰?”江詩瑤已經(jīng)躺在床上,她警覺而起。
江詩瑤并未脫衣,所以這時候跟陳揚貿(mào)然相見,也沒多少尷尬。
夜色之中,陳揚沉聲說道:“是我?!?
江詩瑤見是陳揚,便是松了一口氣。“這個時候,你怎么來了?”
“陳嘉鴻剛才找到了我,他已經(jīng)知道是我?guī)ё吡四??!标悡P直接說道。
江詩瑤吃了一驚?!八趺磿赖模俊?
陳揚說道:“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誅殺白易航,我得知白易航是在陳嘉鴻手中。但陳嘉鴻不承認。我今天本是想去嘉鴻大廈探個究竟,沒想到剛好撞見了你們在爭吵,于是我就想著將你救出來,如此好逼陳嘉鴻就煩?!?
“恐怕不是救,而是挾持吧?!苯姮幰膊皇巧底樱哪樕淞讼氯?。
陳揚微微一怔,他隨后微微苦笑,說道:“話也不用說的這么難聽,我絕不會為難你。只要我將白易航逼出來之后,我定會放你自由?!?
“你為什么要殺白易航,白易航又是什么人?”江詩瑤臉色微微緩和,隨后她問陳揚。
陳揚臉色沉了下去,他說道:“白易航是巨靈教的教主,巨靈教在西南天雄市一帶作亂。我的朋友沈墨濃是國安六處的處長,她奉上級的命令處理天雄市的巨靈之亂。后來,沈墨濃找我和我的兩位哥哥去幫忙。我們?nèi)チ颂煨凼?,也順利的瓦解了巨靈教。但是后來,白易航設(shè)計害死了我最親的妹妹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江詩瑤恍然大悟,不過她馬上說道:“可沒聽說過你有妹妹?!?
陳揚眼中閃過深沉的痛苦,他說道:“她本是情人泉的精靈,一直在我腦域之中,變化法力與我合作。這次她為了救我,化作一枚純凈的道果,激活我的腦域法力。本該死的是我,但最后卻變成她失去了性命。眼下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為她報仇?!?
倒不是陳揚話多,見一個人就想傾述。主要是他還想借助江詩瑤來制約陳嘉鴻。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說,那么江詩瑤一旦反抗起來,或是鬧翻了臉,那么對于陳揚來說也是頗為頭疼的一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