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說道:“我沒這個意思?!?
“我就是雞,那又怎么樣?”劉艷的淚水流了下來,說道:“我從大山深溝里走出來,就連上學(xué)的學(xué)費都是陪校長得來的,我就是想要離開那座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山,我要改變我自己的命運,我怎么了?我有什么好讓你瞧不起的?我要是像陳雅婷一樣生在大城市里,有爹媽幫助,我也可以清高的將手表還給你。誰t媽就天生是賤骨頭,愿意去陪那些惡心的老頭子睡覺了?”
劉艷說到后來,激動不已。而且淚水跟珍珠鏈子斷了線似的,不停的朝下掉。
“對不起,是我的冒失讓你感到了不舒服?!标悡P真誠的道歉。
劉艷愣了一愣,她沒想到陳揚會道歉。其實仔細想想,陳揚好像也沒什么可道歉的。自己要賣,可人家不一定就要買??!
“不關(guān)你事!”劉艷說完這句話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她去的很快。
陳揚怔忪了一會兒,他覺得,好像每一個活著的,有思想的人,都有著自己的苦惱。
陳揚曾聽過一個老者說,人啊,除死無大事。
當(dāng)你覺得苦惱,覺得命運不公,天天為著錢財,為著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煩惱不堪的時候,便去醫(yī)院走一趟。在醫(yī)院里,看著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,便知道,最珍貴的東西,往往就是人們經(jīng)常忽視的健康!
最珍貴的東西,便是空氣,水,健康,它們在身邊,觸手可及。
但人們?nèi)舨皇ミ@些東西,便永遠不知道它們的珍貴。這就是人的劣根性!
陳揚正準備返回套房的時候,那邊走來了一個女人。
一個很漂亮,很有氣場的女人。
一身的小皮衣,皮短褲,胸前飽滿而傲人。
這個人不是別人,卻是峨眉派的大師姐,靜寧。
陳揚覺得有些意外。
“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,陳先生!”靜寧上來之后,朝陳揚伸出手來。
陳揚馬上就恢復(fù)了思緒,他一笑,也伸出手和靜寧握在一起,說道:“看過了靜寧師姐在峨眉派的裝束,再看現(xiàn)在的裝束,還真讓人感覺有些穿越呢?!?
兩人的手一握即分。
之后,靜寧便說道:“我們可以談?wù)剢幔俊?
陳揚心里有戒心,但卻沒有表露出來。他說道:“只要不是想殺我,談?wù)劗?dāng)然是可以的?!?
靜寧一笑,說道:“陳先生說笑了,眼下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你與我們師父的死無關(guān),我們怎么還會無理取鬧來殺你呢?!?
陳揚說道:“不介意就到套房里談吧?”
“有什么可介意的?!膘o寧一笑,說道:“陳先生是正人君子,坐懷不亂,難道還會非禮我不成?!?
陳揚哈哈一笑,說道:“我之前倒是沒看出來,靜寧師姐說話原來也是這么的幽默?!?
靜寧一笑。
隨后,兩人便進了套房。
陳揚與靜寧相對而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“不知道靜寧師姐突然找來,是想和我談些什么?”陳揚先開口說道。
靜寧說道:“你我并非同門,你還是不要叫我靜寧師姐。叫我靜寧就好了?!?
陳揚一笑,說道:“好?!?
靜寧說道:“我聽說陳先生你要出海?”
陳揚微微一怔,隨后說道:“我的確是要出海,不過這可是個秘密。你是從哪兒聽來的?難道靜寧你們一直都在監(jiān)視我嗎?”
靜寧說道:“我們之前以為陳先生你是我們的殺師仇人,所以自然是做了一些功課的。不過眼下,咱們已經(jīng)化敵為友,那些都不提了。只是,陳先生你要出海尋寶,可否也帶上我們四姐妹?”
“那可不行!”陳揚說道:“萬一尋到寶了,那東西算你們的還是我的?”
靜寧說道:“陳先生你可真夠市儈啊!即使你不帶我們?nèi)?,我們也可以租船跟著去的。你何必要拒絕我們呢?大家在一起,也好有個幫手,不是嗎?”
陳揚說道:“反正我不帶,我也不要幫手。而且,如果找到我要找的寶貝,那是誰也別想搶走?!?
“陳先生,你這么霸道?”靜寧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。
陳揚說道:“這跟霸道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一個人玩的好好的,你們過來就要橫插一腳。完了,我不同意,你們還說我霸道。這到底是誰霸道???”
靜寧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好吧,當(dāng)我沒說過。我們自己租船去找!”她說完就站起身來。
陳揚也站起身來,他說道:“靜寧,我一向?qū)δ銈儙捉忝萌萑獭5?,如果真涉及到了我要找的寶貝,到時候你們跟我搶將起來,可別怪我下手不容情?!?
靜寧一笑,說道:“那到時候,就各憑本事了咯。”
陳揚也就無話好說了。
靜寧便也就告辭了。
送走靜寧之后,陳揚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這幾個女人,到底是想干什么呢?”陳揚暗道:“這么明目張膽來要求跟我一起去,我豈能答應(yīng)?明知道我不會答應(yīng),便不該來。她們應(yīng)該是悄悄跟著去啊?!?
陳揚一時之間想不透,但心里也清楚,只怕這個事情啊,是越來越復(fù)雜了。不知道這一趟海上之行,到底還要惹出些什么事情來。
晚上的時候,陳揚在床上盤膝而坐,他開始跟玄黃神谷種子溝通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