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紫衣覺得不可思議,道:“你的經(jīng)歷可真是……浩瀚如海??!”頓了頓,又非常感興趣的道:“那永生之門里到底是什么樣子?你去過兩次永生之門,可得了什么功法?是否真能永生?”
陳揚道:“我至今為止,加上前世種種也不過活了五百多年。萬年于我來說,都嫌太長,還想什么永生。永生不應(yīng)該存在,因為活的越久,就會越發(fā)覺得人間無聊,就會去尋求更多的刺激?!?
藍紫衣愣了一愣,一想也覺得確是如此。但還是說道:“我不是說我想永生,只是好奇?!?
陳揚道:“永生之門里的確可以給人許多答案,而且什么功法都有。但是……一氣化三清的功法厲害吧?可我教你,你也學(xué)不會啊!大計算基因術(shù)也足夠厲害吧?沒人學(xué)得會??!所以,功法什么的,沒有意義的?!?
藍紫衣頗受打擊,道:“你說話還真是直接??!”
陳揚哈哈一笑。
藍紫衣道:“你好好跟我說說永生之門里是什么情況?”
陳揚道:“等進去之后,你不就一清二楚了嗎?現(xiàn)在保留一點神秘感也挺好的?!?
藍紫衣道:“好吧!”
接著,她又問陳揚:“那你這次去永生之門是什么目的?”
陳揚說道:“有很多疑慮,我想在永生之門里找到答案。另外地球抵御靈尊,也還需要永生之門里的一件法器?!?
藍紫衣道:“原來如此!”接著又問:“那去永生之門難嗎?”
陳揚道:“對于以前的我來說,非常艱難。當(dāng)年進入永生之門可謂九死一生。不過現(xiàn)在嘛,簡簡單單!”
藍紫衣聞也就放下心來。
去永生之門的路途很是遙遠,準(zhǔn)確的說,陳揚至今都不知道永生之門具體的位置?,F(xiàn)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靈域中的無永生,利用無永生打造人體蟲洞,方才能夠到達永生之門。
和無永生交手那么多次,陳揚現(xiàn)在根本不怕無永生。
路途漫漫……
陳揚和藍紫衣在琉璃玉壺里每天也能看潮起潮落,同時還能在山林之中捕捉到一些鳥獸燒烤一頓……
琉璃玉壺對于陳揚來說只是一件法器,但對于里面的鳥獸蟲來說,卻是一個浩瀚無邊的世界。
玉壺的海中也有不少生靈。
夕陽西下的時候,藍紫衣和陳揚在沙灘邊坐著,感受著晚風(fēng)徐徐。
藍紫衣指了指天邊的夕陽,說道:“這太陽模擬的非常像,若不是你我修行到了這個地步,根本看不出其中的真?zhèn)蝸?。甚至這里的一切,若不動用真念,也會覺得這就是俗世中的一個海島。而實際上,我們現(xiàn)在并不在地球,而是在太陽系外的宇宙虛空之中。似假還真,真真假假,真假難辨?。 ?
陳揚道:“是啊,就如我們所處宇宙之中,是不是也像這海中的魚兒一樣,只是在一個固定的小世界里呢?鴻蒙道主之所以執(zhí)著要尋找真?zhèn)?,也是基于這樣一種猜想。假如我這法器之中有一個生靈有了法術(shù),想要出去一探真?zhèn)巍夷苷f他是錯的嗎?”
藍紫衣道:“他不是錯的,因為你也可以放他出來,讓他去了解外面的世界??蓞s沒人能夠放鴻蒙道主出去看宇宙的真?zhèn)巍宜麍?zhí)意出去會毀掉宇宙。就如你玉壺里的生靈,如果執(zhí)意出去的代價是毀掉整個玉壺。那么玉壺里的其他人也是不能允許的。”
陳揚道:“那倒是!”
藍紫衣道:“我真的很難將陳鴻蒙和鴻蒙道主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”
陳揚道:“三千宇宙中有三千個我,也有三千個你。似乎每一個紫衣都是一模一樣的,只有在遇到不同軌跡之后,才會發(fā)生其他變化。但總體上性格沒有變化……至于各種天命之王,倒是都在發(fā)生不同的變異,這種情況為什么發(fā)生我也不清楚。我見過不同世界的天命之王,有的陳揚非常濫情,有的非常執(zhí)著,有的也偏激。但是……一切似乎都還在可控之內(nèi)。唯有這個陳鴻蒙……他應(yīng)該是三千世界中最強的一個。”
藍紫衣道:“他的改變還是因為永恒晶石是嗎?”
陳揚道:“不對!”
藍紫衣微微一怔。
陳揚道:“很早的時候,法神便說過他似乎有兩種人格。永恒晶石只是一個因素……正常的我,還有其他世界的陳揚都沒有選擇這種偏激的方式來分裂自己。他的性格造就了分裂的他。”
藍紫衣道:“也有道理!”
陳揚道:“算了,說起他來我就頭痛,不如聊些別的?!?
藍紫衣道:“我還是想聊聊關(guān)于他和你。你說三千宇宙中,他是最強,最聰明的。那你呢?你是主宇宙的,應(yīng)該是最重要的。”
陳揚道:“這個問題,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問題!”
藍紫衣笑吟吟的看向陳揚,期待著陳揚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