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恒魔君掃了一眼靈兒,他微微訝異,然后說道:“天生靈體,又是天命者,小姑娘,不簡單啊!”他又問陳揚:“這小姑娘是你的?”
“是我妻子!”陳揚說道。
永恒魔君倒不意外,他猜出來了。他不過是證實一下,隨后,他便笑道:“江山代有人才出,這天下,終歸是你們的天下。”
陳揚微微一笑,說道:“前輩現(xiàn)在感覺如何?”
永恒魔君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要去玉清世界的地獄里面,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可以自行吸收法力,壯大元神了。而且,這天不絕我。我再去黑暗深淵中,那黑暗深淵里還有我殘存的許多元氣,到了那里,我就可以重塑肉身。”他微微一嘆,說道:“要恢復全盛時期的實力是很難了,不過人活著就有機會,不是嗎?”
便在這時,那靈慧和尚突然就從陳揚的眉心之中跳了出來。很快,他就長成了樹人的模樣。
永恒魔君有些不明所以,他怪異的看向這樹人。
“這是……”永恒魔君問。
陳揚還沒開口,靈慧和尚便說道:“永恒魔君,貧僧靈慧?!?
“靈慧?”永恒魔君搖搖頭,說道:“不認識!”
靈慧和尚微微一笑,說道:“貧僧以前有個諢號?!?
“愿聞其詳!”永恒魔君說道。他這次重生,感觸頗大。比以前也低調了許多。
靈慧和尚說道:“人稱……蟲皇!”
“蟲皇?”永恒魔君愣了一愣,隨后,他不由大吃一驚,他身子微微顫抖,說道:“你是蟲皇?”
陳揚看在眼里,他心中也是一跳。他心里想過無數(shù)次靈慧和尚曾經(jīng)的風光無限。但他的想象卻永遠都無法真實的還原,靈慧也永遠比他想象中要更加的恐怖和厲害。
就像眼前的永恒魔君,多么的不可一世。但是在聽到靈慧以前的諢號后,還是感覺不可思議,覺得不可置信。靈慧和尚說道:“沒錯。
永恒魔君說道:“這……這不可能??!蟲皇不是已經(jīng)死了嗎?”
“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?!膘`慧和尚說道:“就像永恒你,不也應該是已經(jīng)死了嗎?”
“那倒是!”永恒魔君恍然,他接著說道:“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,沒想到,沒想到??!”
靈慧和尚說道:“永恒,貧僧以前見過你一次,也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?!?
永恒魔君深吸一口氣,然后正色說道:“在您面前,我是晚輩。晚輩見過前輩!”
靈慧和尚微微一笑,說道:“回首已是千年身,前塵往事,不堪再提?!?
永恒魔君說道:“前輩也是落難之后,為陳揚小友所救嗎?”
靈慧和尚說道:“此話說來就話長了,以后有機會再說吧?!?
永恒魔君說道:“好!”他頓了頓,道:“前輩突然出來,可是要指點晚輩?”
靈慧和尚說道:“確是有些東西要指點你?!?
指點魔君,也就是靈慧和尚有這個豪氣和本事了。
永恒魔君也就乖乖的說道:“晚輩聆聽前輩教誨!”別說永恒魔君現(xiàn)在要在靈慧面前服服帖帖,便是他全盛時期,那也得聽靈慧的指點。
陳揚看到這一幕,也覺得有些好笑。他平時還真是對靈慧不太尊重啊,跟哥兩好似的。可外面,多少大人物都要對靈慧畢恭畢敬啊!
靈慧和尚說道:“貧僧對你了解不多,只聽說當年你和大羅天君有恩怨,大羅天君將你永恒仙府誅滅了。據(jù)說是你偷了大羅天君的法寶,是嗎?”
永恒魔君聞不由怒極反笑,說道:“這是放他娘的狗臭屁,大羅那個卑鄙小人,明明是他覬覦我的定天儀。非要說是他的法寶被我偷了,然后借機上門來。他找準了我閉關到了關鍵時刻出的手,最后又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了我的頭上。此仇不報,我永生難安?!?
“如此卑鄙?”陳揚在一旁聽得義憤填膺。
永恒魔君說道:“他將我妻子,孩兒全部殺死,將我也鎮(zhèn)壓在了這地獄之中?!?
永恒魔君想起往事,依然悲憤難平。
陳揚說道:“怎地這些天君,盡是卑鄙之輩?”
靈慧和尚說道:“那倒也不是?!彼D了頓,說道:“卑鄙和君子是兩個群體,但卑鄙不代表天君,君子也不代表魔君。卑鄙的人代表卑鄙,君子代表君子。魔君之中,一肚子壞水,壞事做絕的也不少。天君里面,也有仁義之輩。就說那羽化門的祖師蕭翎,那就是謙謙君子。而魔君里,那陰面魔君,專門吃小童的心肝,壞事做絕。一小撮人,是代表不了一個群體的。”
永恒魔君說道:“那倒是,就如人性一樣。再黑暗的人性里面,也會有一絲善良。再善良的人性里,也會有一絲黑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