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覺得有些不靠譜,他的靈魂晶石將靈尊的搜索都能避開,卻避不開唐文青這些人。到底是什么手段呢?
無始神偶拿著戒須彌盤膝而坐。
在戒須彌里面,陳揚的真身一直都在休養(yǎng)生息。
陳揚思忖著……同時,他也抬頭看了眼面前靜修的靈兒。
“我大概明白了……”陳揚心念電轉(zhuǎn)。
“唐文青他們這群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追尋過來,這我還搞不清楚,但絕不應(yīng)該是暗皇無極鐘的氣息。靈兒感知敏銳,任何氣息都能察覺到。唐文青顯然沒有和我說實話!”
陳揚暗暗道:“這小子,我給了他如此之多的寶藏,不僅沒有打消他的貪念。反而讓他肯定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靈兒的確是在修養(yǎng)。是了,他們猜出靈兒法力消耗過度,但是不敢肯定。因此之前跑來是試探,我這番相讓,倒是讓他們有了底氣?!?
陳揚不禁惱火起來,他不是沒有腦子,也不是不夠聰明。只是的確是對唐文青保持了一份故人的交情,因此,才沒有那般防著。不然的話,陳揚當(dāng)初能將靈尊們騙的團團轉(zhuǎn),眼下要糊弄下唐文青這幫人,更不是什么難事兒。
只是眼下,事情已經(jīng)到了這般地步,陳揚知道自己無論再做什么,都會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了。
“不行,我不能陰溝里翻船,這番取寶,經(jīng)歷如此之多的兇險。最后要是栽在了這小崽子手上,那可真就是個笑話了?!?
陳揚暗暗道:“唐文青為什么還不動手?難道是在等援兵?不對,既然已經(jīng)肯定了我這邊有問題,他就可以直接下手。是了,他還是沒有十拿九穩(wěn)的把握,因此,他后面還有計謀在想著對付我和靈兒。到底是什么計謀?”
陳揚一時之間也想不出,如果直接逃走,只怕是會直接催化唐文青一行人加速動手。
到了此時此刻,陳揚雖然還不敢肯定唐文青一行人就一定有問題。但他必須要把這個事情看做是最大的危機,他要設(shè)想成他們就是有問題,然后來破解這個問題。
要破解眼前的危機,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速恢復(fù)他自己和靈兒的傷勢。
靈兒始終都是在靜養(yǎng)之中,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。
陳揚不敢喊醒靈兒,怕靈兒會氣血逆沖,從而受傷。而他自己的傷勢也是不輕。
而此時此刻,在暗皇無極鐘里面。
那鐘里面自成小世界,而唐文青和于子妗,還有王昭霖等人都在小世界的大殿之中。
那大殿里面寶光四射,金碧輝煌。大殿里面,寶物和丹藥堆積成山。
王昭霖這群人,包括于子妗都興奮得紅光滿面。
“殿下,這下咱們真正的發(fā)達了。有了這批寶物,咱們就可招攬各個位面世界的高手。也可以將咱們的子弟兵修為大力提升。將來您登臨帝位,便是十拿九穩(wěn)了?!彼抉R鎮(zhèn)首先歡喜的說道。
王昭霖雖然沉穩(wěn),但此時也是忍不住點首,說道:“嗯嗯,雖然這次咱們折損了兩名高手,但能換來如此之多的寶藏,也算是值得了。這一次,幾大王朝都是高手盡出,結(jié)果全部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還是殿下深謀遠慮,才帶咱們打了這么一個打勝仗。殿下有當(dāng)年唐帝之風(fēng)??!”
于子妗也是眼波溫柔的看向唐文青。
而此時,唐文青卻是冷靜的出奇,他的目光幽深,讓人難以琢磨。
“殿下,你在想什么?”王昭霖看向唐文青,奇怪的問道。
唐文青說道:“現(xiàn)在咱們基本可以肯定,姓陳的那雜碎,他的那個女人正在靜養(yǎng)之中。咱們都知道,這種靜養(yǎng)非同尋常,她的精神力受損,一旦被咱們擾亂,便會受很重的傷?!?
“話是如此說!”司馬這馬上說道:“可是殿下,這事還是有風(fēng)險呢。萬一咱們猜錯了,只怕會損失嚴(yán)重。眼下,既然咱們已經(jīng)得到了這么多寶物,還是盡快離開為好?!?
唐文青說道:“絕對不行!”他頓了頓,說道:“軍機府和天都軍府都在尋找陳揚這雜碎。陳揚所分出來的寶藏,我估計不到五分之一,若是讓天都軍府和軍機府得到了他的寶藏,那咱們依然沒有優(yōu)勢可。”
“這……”王昭霖說道:“殿下所憂,倒是有些道理。那殿下你有什么妙招嗎?”
唐文青冷哼一聲,說道:“當(dāng)然有,你們就且等著吧?!?
隨后,他起身,說道:“這里的寶藏,你們自己多選一些收起來吧。子衿,你隨我來?!?
于子妗看了唐文青一眼,然后就跟著唐文青走了。
唐文青帶著于子妗來到了里面的一間臥室之中,臥室里奢華而尊貴,中間有一張豪華的大床。
唐文青坐在了床上,他招招手,說道:“子衿,過來!”
于子妗來到了唐文青的身邊,唐文青一拉,就將于子妗拉入了懷中。
于子妗依偎在了唐文青的懷里。
“我們所有的痛苦,都是由這個雜碎造成,子衿,今夜,我們就能報仇了?!碧莆那嘁蛔肿终f道。
于子妗的眼中放出怨毒的光芒來,她說道:“在白堊世界里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,我永遠也忘不掉。那份恥辱,必須要用陳揚的鮮血來清洗?!?
“用他的血來洗滌你我的靈魂恥辱,從此以后,咱們就可以放下過去了?!碧莆那嗾f道。
于子妗吻上了唐文青的唇,她突然有些狂熱起來。
“我要你……狠狠的……蹂躪我!”于子妗說道。
“好!”唐文青的雙眼血紅起來,一把將于子妗按在了床上。
那是一曲激烈的歡歌。
似乎所有的屈辱,所有的劫難都會在這樣的痛快中短暫的忘懷。
兩個遭受大辱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,互相取暖。
激情過后,于子妗起身穿好了衣服,她恢復(fù)了冷淡,問唐文青,說道:“你打算怎么對付他們?如果確定他們真的都受了傷,何不直接動手呢?”
唐文青說道:“問題是,誰都無法絕對確定這個事情。陳揚這雜碎,手段頗多。他能在白堊世界里全身而退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了。咱們必須小心,才能駛得萬年船!”
于子妗有些不耐煩,說道:“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?”
唐文青說道:“進入戒須彌,我手中有一枚美妙的仙草?!?
“怎么個美妙法?”于子妗冷笑一聲,問。
唐文青說道:“你看……”他說完就拿出一株仙草出來。那仙草已經(jīng)枯萎……
“這是什么東西?”于子妗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