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點頭,說道:“可以!”他接著向明月仙尊說道:“有勞仙尊了!”
明月仙尊點頭,她手中法印跳動,便是幾下。只見慧者身上有幾縷細(xì)小的絲線被抽離而去。
接著,慧者的身體幾下抖動,迅速變大,恢復(fù)成了原來模樣。
陳揚迅速將他一抓,就抓到了地上。他是覺得仙尊的桌子精美得很,不能被這貨給破壞了。
慧者恢復(fù)到了原來身高,接近三米。還好這房頂也夠高的,不至于讓他碰到頭。
明月仙尊開口說道:“既然你愿意屈服,那很好。本座這里有上古血詔,你們在血詔上訂下契約。從此以后,你永遠(yuǎn)為陳揚的奴隸。如有違反主人之意志,當(dāng)萬蟲誅心而死。”
“血詔?”慧者聞變色。
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明月仙尊說道。
慧者連忙搖頭,然后說道:“我愿意!”
“很好!”明月仙尊立刻從戒須彌中取出一樣物事,那正是一道金黃色的上古圣旨。圣旨上面有一片血色。
明月仙尊取了陳揚的鮮血,還有慧者的鮮血。她將兩人鮮血融合,然后在血詔上面大筆揮毫。
如此之后,血詔很快寫成。
接著,明月仙尊彈出一指,將這血詔分成兩份。隨后,血詔化作兩縷血光,分別飛入到了陳揚和慧者的腦域之中。
那血詔進入陳揚的腦域里后,陳揚立刻就感覺到了奇妙。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份血詔存于腦域里面,并且還能清楚的感知到另一份血詔的情況。那一份血詔里充滿了力量,并且諸多自己化作無數(shù)的經(jīng)絡(luò)和慧者的腦域經(jīng)絡(luò)融合在一起。一旦陳揚動念,便能瞬間殺死慧者。也能讓慧者痛不欲生。更過癮的是,那血詔的神經(jīng)末梢能夠知曉慧者的心意,如果慧者動了反抗之念,陳揚馬上就能知曉。
而且,那血詔也會自動懲罰慧者。
陳揚也感覺自己腦域里的血詔也長出了經(jīng)絡(luò),并且和自身腦域的經(jīng)絡(luò)連接在了一起。
這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。
陳揚在這一刻就知道,他完全掌控住了慧者。
這真是太神奇了。
陳揚忍不住說道:“仙尊,這血詔您還有多的嗎?”
明月仙尊呆了一呆,萬沒想到陳揚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這。她不由鼻孔朝天,淡淡說道:“沒有?!?
陳揚打了個哈哈,也知道自己這吃相不太好看了一點。
明月仙尊說道:“這血詔乃是圣人下的詔書,獨此一份。本座能得到也是機緣,算你運氣好了,你還貪得無厭?!?
“仙尊教訓(xùn)得是?!标悡P馬上說道。
如此之后,明月仙尊就徹底撤了這大封印術(shù),也撤除了對慧者的禁錮?;壅咭簿突謴?fù)了法力,不過他還是受傷有些嚴(yán)重。
“參見主人!”慧者恭恭敬敬的朝陳揚作揖鞠躬。
他倒是識時務(wù)者,知道眼下既然已經(jīng)如此了,那也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。
陳揚和秦可卿相視一眼,兩人均是松了一口氣。
陳揚并沒有著急去白堊世界,他與秦可卿一起和慧者商量了許久,也確定了詳細(xì)的計策。并且,陳揚和秦可卿也了解到了八姑娘于子妗還有三殿下唐文青都還活著,并且被關(guān)押在白堊世界的靈都法學(xué)研究室內(nèi)。
靈都乃是白堊世界的首都。
抓了慧者之后,陳揚和秦可卿雖然還未去白堊世界,但對白堊世界已經(jīng)足夠了解了。
也有了詳細(xì)的一整套計劃營救于子妗和唐文青。
如此之后,陳揚并沒有著急要去白堊世界。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做,那就是修復(fù)無始神偶。
無始神偶的內(nèi)部晶石無比堅固,陳揚抓了無始神偶的碎片,只要再重新淬煉一番,就能恢復(fù)無始神偶。不過這頗費工夫,也需要不少材料。好在明月仙尊也知道了陳揚的情況,幫助了陳揚一起來恢復(fù)無始神偶。
三天的功夫,陳揚的無始神偶終于恢復(fù)到了最強盛的狀態(tài)。別看這小小的無始神偶不太起眼,但它已經(jīng)成功的幫助陳揚躲過了兩次的死劫。
接著,明月仙尊還給了陳揚一樣?xùn)|西。那便是青電磁石。
這是慧者的法寶,但明月仙尊并不打算還給慧者。明月仙尊自己修復(fù)了青電磁石,然后交給了陳揚。她知道陳揚此去,雖然有諸多打算,但其中還是兇險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