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罵歸罵,實際心里砰砰亂跳。
林月凰花容微變,柳眉倒豎氣道:“你是在拐外抹角說本姑娘不漂亮嗎?”
陳飛宇笑而不語,既不承認(rèn)也不否認(rèn),似乎是默認(rèn)了。
“你……你真是個瞎子,氣死本姑娘了。
”林月凰氣得都快抓狂了,她好歹也是燕京鼎鼎有名的大美女,至少也跟柳瀟月齊名,在京圈中追求者無數(shù),陳非敢說她不好看,絕對是個瞎子!
柳瀟月生怕林月凰當(dāng)眾爆發(fā)出來,連忙拉著她走到墻腳安慰起來。
林月凰遠(yuǎn)遠(yuǎn)地瞪著陳飛宇,氣憤地道:“讓陳非給我等著,總有一天,他會落在我的手里,我會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!”
柳瀟月無奈搖頭,看來林月凰真是跟陳非杠上了。
卻說飯局上,雷天力突然站了起來,笑道:“柳大少打電話還沒回來,我去看一看怎么回事。
”
說完之后,他就走出了雅間,只見柳戰(zhàn)正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處抽煙。
他走過去,笑道:“柳少好雅興。
”
柳戰(zhàn)瞥了他一眼,遞給雷天力一根香煙,淡淡地道:“你覺得陳非這個人怎么樣?”
“很厲害。
”雷天力和柳戰(zhàn)并肩而站,透過窗戶看著下方的景色,拿著香煙在鼻端聞了下,接著別在耳朵后面,贊賞道:“他的占卜術(shù)神乎其神,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厲害的人,偏偏他還很年輕,單憑這一點,他就足以成為令我重視的對手,更別說他還有著很高深的醫(yī)術(shù)。
幸好陳非不是武道中人,在武道境界上沒有什么建樹,不然的話,我還真會以為他是天選之子。
”
“哼。
”柳戰(zhàn)輕蔑地哼了一聲:“他算什么天選之子,再有本事也改變不了他草根的出身,不過話說回來,我的確沒想到陳非還有這么厲害的占卜術(shù),出乎我意料之外。
”
“那你想好怎么處理陳非了沒,是殺,還是廢?”雷天力問道,把別在耳朵上的香煙拿下來,點燃后抽了起來,繼續(xù)道:“如果想殺陳非的話,我今晚就能行動。
”
沒錯,他之所以借故出來,就是想訊問柳戰(zhàn),到底要不要殺了陳非,他還輸給陳非三千萬華夏幣,可不想真的履行賭約把錢轉(zhuǎn)給陳非,所以殺了陳非是最好的選擇。
柳戰(zhàn)皺眉,答非所問道:“我對占卜了解的不多,我很想知道,以陳非這么厲害的占卜術(shù),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算出來?”
“我也拿不準(zhǔn)。
”雷天力聳聳肩,道:“不過最后一局射覆的時候,我故意用內(nèi)勁包裹住青瓷碗,以為能阻斷陳非的占卜,沒想到還是被他算了出來,可見陳非的占卜術(shù)有多么厲害。
我認(rèn)為,就算陳非沒辦法算出所有事情,但是大部分事情還是能算出來,只看他自己想不想算罷了。
”
柳戰(zhàn)臉色陰沉了下來,道:“陳非的占卜術(shù)這么厲害,萬一讓他算出來古星月的怪病,是我們柳家動的手腳,古家必然不肯罷休,一旦古家和柳家全面開戰(zhàn),縱然柳家不怕,也會遭受巨大的損失。
我原本不想在燕京動手殺陳非,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陳非每多活一分鐘,對柳家的威脅就多一分……”
“所以,陳非死的越快越好。
”雷天力說出了柳戰(zhàn)的后半句,轉(zhuǎn)過身向雅間走去,道:“陳非交給我了,我保證他不會活過今晚。
”
柳戰(zhàn)點點頭,站在窗邊看著下方的風(fēng)景,眼中閃過一絲殺機(jī):“陳非,要怪就怪你跟古家走得太近,而且還治好了古星月的病,破壞了我們柳家的計劃,你死不足惜!”
沒錯,古星月的怪病就是柳家的手筆,柳家為了實現(xiàn)某個計劃,從十幾年前就開始籌劃,而給古星月下毒,讓她得怪病就是柳家的手段之一,目的是為了在將來某一天,以古星月的怪病做籌碼來要挾古家,迫使古家站隊。
眼看著古星月的病情越來越嚴(yán)重,柳家快要收獲成果的時候,突然冒出來一個陳非,治好了古星月的病,打亂了柳家的計劃,這讓柳家如果不怒?
更別說陳非神奇的占卜術(shù),隨時都有可能算出柳家是幕后元兇,柳戰(zhàn)更加視陳非為眼中釘!
所以,就算冒著被古家查出來的風(fēng)險,柳戰(zhàn)也要讓陳非看不到明天的太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