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陳飛宇以自己真氣為輔,在古星月體內(nèi)模擬《仙武合宗決》的運行方法,使心火與腎水相交,調(diào)動出本屬于古星月的先天陽氣,這才能立竿見影,可以說,普天之下也只有陳飛宇才有辦法治療古星月。
此刻,陳飛宇的話帶給宋棲元巨大的震撼。
他活了大半輩子,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夠調(diào)動他人體內(nèi)的先天陽氣來治病,震驚之下,他喃喃地道:“神仙手段,這絕對是神仙手段。
”
陳飛宇笑而不語,他越是修煉《仙武合宗決》,越是能預(yù)感到《仙武合宗決》是修真之法,所以宋棲元說他是“神仙手段”也不算有錯。
另一邊,古一然和古星月對視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,他們沒聽懂陳飛宇的話,但是看到宋棲元魂不守舍的樣子,就知道陳飛宇的表現(xiàn)把宋棲元給震撼到了。
陳飛宇的醫(yī)術(shù),果然不是蓋的!
古一然心里暗自慶幸,幸好當初在明濟市的時候,他選擇了無條件相信陳飛宇,這才能在此時此刻得到陳飛宇的幫助,試想,如果當時他仗著身份地位施壓陳飛宇,那不就得罪了這樣一位神醫(yī),古星月又怎么能痊愈?
還不等古一然慶幸地笑出來,突然,只見宋棲元猛地跪在陳飛宇跟前。
這一下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,就連陳飛宇都露出錯愕的神色。
古一然連忙高聲斥責道:“老宋,你這是什么意思,一個花甲老頭跪在一個少年跟前,這要是傳出去了像什么話,還不趕快起來?”
宋棲元跪在陳飛宇跟前無動于衷,道:“陳……陳神醫(yī)的醫(yī)術(shù)之高,實乃我平生僅見,在下斗膽,希望能常常侍奉在陳神醫(yī)左右聆聽教誨,還請陳神醫(yī)收下我為徒,在下感激不盡。
”
拜……拜師?
古一然和古星月齊齊震驚,宋棲元作為堂堂燕京中醫(yī)界的泰山北斗,而且還是中南海的御用醫(yī)師,竟然跪在了一個少年的面前要拜師?這……這要不是親眼所見,他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真的。
他們哪里知道,宋棲元學了一輩子的中醫(yī),早已經(jīng)在中醫(yī)一途上傾注了所有的心血,現(xiàn)在讓他得知眼前的少年醫(yī)術(shù)極高遠勝于他,他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向陳飛宇拜師,以此來提高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,哪怕陳飛宇僅僅是個20歲左右的少年也在所不惜!
陳飛宇很快就反應(yīng)了過來,看著跪在面前的宋棲元,搖頭道:“你起來吧,我不收徒。
”
“陳神醫(yī)不答應(yīng),在下絕不起來。
”宋棲元咬牙堅持。
呃……
古一然越發(fā)愕然,好歹宋棲元也是中醫(yī)界德高望重的存在,竟然也會這么無賴。
接著,他嘆了口氣,向陳飛宇看去,希望陳飛宇能答應(yīng)下來。
按照陳飛宇內(nèi)心的意愿來說,他絕對不愿意收徒,只是看宋棲元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樣子,他要是不答應(yīng)的話,怕是宋棲元會一直跪在這里。
陳飛宇微微皺眉,道:“我是不會收徒的,不過,以后你在醫(yī)學上遇到什么難題,倒是可以來請教我,這也是我的底線所在。
”
宋棲元知道陳飛宇心意已定,雖然沒能成功拜師,不過得到陳飛宇的承諾也不算一無所獲,大不了以后多向陳飛宇請教問題,總能夠提高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。
想到這里,宋棲元心中興奮站了起來,恭敬地道:“是,陳師。
”
“什么陳師不陳師的,我為人喜歡低調(diào),以后在其他人面前,最好不要提這個稱呼。
”陳飛宇搖搖頭,不久前柳瀟月還想把宋棲元介紹給自己,讓自己向宋棲元拜師,沒想到轉(zhuǎn)眼之間,宋棲元就跪求自己收他為徒,世事果然難料,也不知道柳瀟月知道這件事情的話,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。
“是,陳師。
”宋棲元恭敬地道,雖然陳飛宇沒收他為徒,但他還是把自己代入到了陳飛宇徒弟的角色中。
古一然暈暈乎乎的,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,而且看宋棲元興沖沖的樣子,怕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陳飛宇請教醫(yī)術(shù),他直接道:“星月身體還沒完全恢復,我?guī)窃孪氯バ菹⒁粫骸?
”
古星月有些不想離開陳飛宇,張張嘴,道:“陳……陳哥哥,你待會兒就要走了嗎?”
陳飛宇笑道:“我走之前會跟你說一聲。
”
“嗯!”古星月重重點頭,這才喜笑顏開,跟著爺爺一起離開了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