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,太狂妄了!
在場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,尤其是宮正天,已經(jīng)活了將近150歲,見過不少驚才絕艷的人,但像陳飛宇這么狂的,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奚海潮等六人臉色微變,他們六大宗師一起聯(lián)手圍攻陳飛宇,非但沒能將陳飛宇一擊必殺,反而讓陳飛宇的氣焰更加囂狂,這對他們來說,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,恥辱,奇恥大辱!
陳飛宇持劍,將奚海潮等人的神色看在眼里,嘴角勾起挑釁的笑意,腳下微轉,突然啟動,向著前方?jīng)_去,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斬殺最多的宗師!
而陳飛宇首先選擇的人就是手臂受傷的桂丹青,趁他病,要他命!
桂丹青臉色微變,接著勃然大怒,陳飛宇主動找上他,不就是說明,陳飛宇覺得他最弱嗎?
一念及此,桂丹青心頭憤怒,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勢,挺身向陳飛宇迎去。
頓時,兩人再度交手在一起,陳飛宇周身劍氣縱橫四射,再憑借著手中“天祭劍”的威力,甫一交手,陳飛宇便將桂丹青壓制下去。
奚海潮等五人看在眼里,紛紛挺身而上,對陳飛宇聯(lián)手圍攻,瞬間再度形成陳飛宇以一挑六的局面。
一時之間,整個竹林內(nèi)萬千劍氣縱橫四射,瑰麗無方,無數(shù)修竹為之折斷,竹葉紛紛落下,場面驚險無比!
同一時刻,在他們這邊交手的時候,在文湖山的山陰一側,有一條隱蔽山洞改造成的的密室,在洞口則用大石頭遮擋住,從外面看,如果不仔細看的話,絕對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,十分的隱蔽。
在石洞密室內(nèi),有床有桌,有燈有電,分著好幾個房間,裝修的和普通的臥室沒多少太大的區(qū)別,唯一的一點不同,就是見不到陽光。
此刻,在密室內(nèi)的一間房間內(nèi),久已不見蹤影的寺井千佳,正坐在一張梳妝臺前,在燈光的映照下,對著鏡子百無聊賴的化妝,而鏡子里,則是她魅惑眾生的容顏。
這條石洞密室,正是日國高島家族來到華夏后,花費了數(shù)年時間偷偷建造成的,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留一條后路。
當初毒殺陳飛宇失敗,為了躲避陳飛宇的追查,高島圣來就帶著寺井千佳連夜逃到了這里,并且一直躲在洞穴密室內(nèi),打算等風頭過去之后,再偷偷帶著“傳國玉璽”跑回日國,所幸密室內(nèi)儲存了很多軍用餅干和純凈水,足夠他們在這里生活很長一段時間。
巧合的是,白海宏和裴楓以寺井千佳在文湖山為誘餌,引誘陳飛宇布下陷阱,然而他們并不知道,寺井千佳真的在文湖山!
“要不是被陳飛宇壞了好事,我現(xiàn)在應該已經(jīng)回到了日國,接受著天皇陛下的嘉獎,參加著高檔優(yōu)雅的晚宴,品嘗著名貴的紅酒,然而現(xiàn)在,我卻不得不躲在暗無天日的洞穴內(nèi),唉……”
寺井千佳惋惜地嘆了口氣,打開梳妝臺的抽屜,拿出一個木偶,上面還貼著一張黃紙,寫著“陳飛宇”三個人,旁邊還有幾枚銀針。
這個木偶是她躲在這里無聊的時候做的,她拿起寫著陳飛宇名字的木偶,盯著看了半晌,恨恨地道:“陳飛宇啊陳飛宇,你可真是讓人討厭!”
說罷,寺井千佳拿起一枚銀針,狠狠扎進了“陳飛宇”木偶的小jj位置上,似乎是在發(fā)泄怒火。
突然,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,同時傳來高島圣來的聲音:“千佳小姐,有最新發(fā)現(xiàn)?!?
寺井千佳微微皺眉,隨即將“陳飛宇”木偶重新放回抽屜里,收斂情緒后,淡淡道:“進來?!?
“吱呀”一聲,高島圣來走了進來,先是微微鞠躬,接著正色道:“千佳小姐,我剛在外面探查的時候,感受到在文湖山上有宗師強者戰(zhàn)斗的氣息,而且人數(shù)不少,最關鍵的是,其中還有陳飛宇的氣息!”
當初高島圣來曾在永古市跟陳飛宇戰(zhàn)斗過,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“哦?陳飛宇也來了文湖山?”寺井千佳先是一驚,接著擔憂道:“不是沖著咱們來得吧?”
“不是!”高島圣來立即搖頭,道:“我能感覺出來,陳飛宇正在跟別人戰(zhàn)斗,而且戰(zhàn)況很激烈,根據(jù)這幾天傳回來的情報來看,應該是玉云省十大家族對陳飛宇動手了,不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們竟然把決戰(zhàn)地點安排在了文湖山。”
寺井千佳微微沉吟,突然站了起來,道:“走,咱們?nèi)ビ^戰(zhàn)?!?
高島圣來嚇了一跳,訝道:“千佳小姐,我沒聽錯吧,咱們竟然要去觀戰(zhàn)?萬一被發(fā)現(xiàn)的話,后果不堪設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