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,只見面積頗大的空中花園里,竟然少說也有二三十人,其中不乏身穿名牌服飾的俊男美女,一看就是富二代,另外還有一些身穿黑衣,眼戴墨鏡的黑衣大漢站在一旁充當保鏢,而先前給陳飛宇和柳天鳳送請柬的那名黑衣男子也在其中。
此刻,在空中花園的中間,擺放著幾張臺球桌,這群富二代正圍在臺球桌旁,興致沖沖地打著臺球。
其中,有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最受歡迎,因為陳飛宇發(fā)現(xiàn),在他那一桌臺球桌旁,圍繞著數(shù)量最多的美女,紛紛為他歡呼加油。
陳飛宇不由多側(cè)目了兩眼,只見那名青年男子穿著黑色的恰克,身材高大,英俊帥氣,舉手投足間,隱隱有一股領(lǐng)導的氣質(zhì),一看便知這名青年是這群富二代中的領(lǐng)導者,多半他就是黃大少。
果然,酒店經(jīng)理快步走到那名青年男子身邊,諂笑道:“黃大少,陳飛宇和柳小姐來了。”
此一出,原本這群還頗為熱鬧的富二代們,紛紛扭頭向陳飛宇看去,他們都想看看,這位在短短時間內(nèi),便將整個玉云省鬧得差點天翻地覆的人,究竟有什么三頭六臂?
他們看到陳飛宇后,眼中有驚愕,有嫉妒,有憤怒,當然,更多的還是好奇。
其中不少富二代又轉(zhuǎn)眼看到陳飛宇身旁的柳天鳳,被柳天鳳驚世容顏吸引,紛紛露出驚艷的目光,而一些女性則是露出嫉妒的神色。
陳飛宇笑道:“看來他們都被你給迷住了?!?
柳天鳳撇撇嘴,小聲道:“切,一群小屁孩罷了?!?
其實陳飛宇的年紀比那群富二代還要小幾歲,但在柳天鳳心目中,陳飛宇機警成熟、驚才絕艷,又豈是那群普通富二代能夠比的?不對不對,是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另一邊,黃大少聽到陳飛宇來后,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第一時間看過去,他很能沉得住氣,手中拿著球桿,先是神色不變地觀察了下臺球桌上的局勢,接著對準白球一桿擊出,頓時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,白球非常漂亮的擊中一顆黃球,繼而黃球應(yīng)聲入網(wǎng)。
旁邊那群富二代連忙看過去,紛紛為之叫好。
黃大少自得而笑,把球桿隨手放在臺球桌上,這才向陳飛宇看去,嘴角翹起一絲笑意,邁步向陳飛宇的方向走了過去,那群富二代和保鏢們,紛紛跟在了后面,顯然一切以黃大少馬首是瞻。
在這群富二代的襯托下,黃大少氣勢很強,排面十足。
如果換成是別人的話,只怕還沒開口,已經(jīng)被黃大少的氣勢給嚇住了,可陳飛宇和柳天鳳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又豈會被眼前的場景嚇到?
所以陳飛宇和柳天鳳神色不變,輕松寫意。
黃大少來到陳飛宇的跟前,上下打量了陳飛宇一眼,接著看到柳天鳳后,眼眸中閃過驚艷之色,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,在最初的驚艷過后,神色便恢復(fù)了正常,對陳飛宇道:“你就是陳飛宇?”
“然也。”陳飛宇挑眉道:“你就是黃大少?”
黃大少笑道;“我叫黃子耀,是黃家未來的繼承人,在銀湖市富二代圈子里,別人都尊稱我一聲‘耀哥’,我不介意你也這么叫?!?
耀哥?
陳飛宇搖頭而笑,道:“只怕你還沒資格,讓我尊稱一聲‘哥’?!?
柳天鳳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她知道,陳飛宇說的事實,不客氣的說,陳飛宇一個人就能頂?shù)蒙弦粋€世家,別說只是黃子耀,就算是黃家家主親至,也只能跟陳飛宇平輩論交,所以黃子耀真的沒資格讓陳飛宇喊他哥。
此一出,黃子耀眼中閃過一抹不悅,他身后那群富二代中,女生們驚奇不已,男生們更是噓聲一片,甚至還有不少人叫罵出來。
“陳飛宇你太囂張了,耀哥可是黃家未來的繼承人,身份何等高貴,讓你喊一聲‘耀哥’,已經(jīng)是給足你面子了,你竟然還不知好歹!”
“沒錯,太過分了,別以為你在玉云省闖出了一些名堂,就能夠目中無人了,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,更何況黃家可不是普通的地頭蛇,而是在玉云省飛翔九天的真龍,你這條過江龍又怎么是真龍的對手?”
“陳飛宇,你要是識相的話,就趕緊喊一聲‘耀哥’,并且賠禮道歉,否則的話,你休想在玉云省有好日子過?!?
黃子耀同樣對陳飛宇不滿,任由后面這群富二代向發(fā)難,正好給陳飛宇來個下馬威。
柳天鳳搖搖頭,只覺得十分荒謬,連十大家族之一的桑家都被陳飛宇踏滅,這群富二代竟然還敢向陳飛宇叫囂,無非是仗著黃家的權(quán)勢罷了,不過這依舊可笑至極,就像一群綿羊,自以為有了老虎的庇佑,就敢向一只兇猛的獅子挑釁一樣,真是找死。
陳飛宇目光在這群富二代身上環(huán)視一圈,輕笑一聲,道:“‘狐假虎威’這四個字,在你們的身上,真是體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