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玉樞派中一些還想看陳飛宇笑話的人,也紛紛義憤填膺,在玉樞派的地盤上,烈陽宗還如此放肆,明顯是沒將玉樞派放在眼里!
陳飛宇搖頭笑了笑,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如此打臉,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竟還能忍氣吞聲,由此可見玉樞派的地位和實力是何等的低微。
懷臨和邵沐氣憤之余,心里一陣絕望,看著陳飛宇的身影充滿了默哀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陳飛宇的嘴角還帶著笑意,頓時一愣,懷疑陳飛宇是不是被對方會給嚇傻了?
靈兒師姐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陳飛宇的情況,輕蹙秀眉,悄悄拽了下陳飛宇的衣袖,低聲道:“決戰(zhàn)馬上就要開始了,你認(rèn)真一點(diǎn),如果……如果待會兒情況危急的話,就立馬認(rèn)輸投降,反正你也剛拜入師門沒多久,就算認(rèn)輸也沒人笑話你?!?
“認(rèn)輸投降?”陳飛宇搖頭笑道:“直接把他打敗就是了,為什么要認(rèn)輸?”
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聲音,在場眾人聽的一清二楚。
靈兒師姐還以為陳飛宇只是在陣前放話壯膽,倒也沒有多想。
呂朝輕蔑地笑了笑,雖說姚海只有“半步宗師”境界,但也遠(yuǎn)遠(yuǎn)不是陳非可以相提并論的,更別說是打敗姚海了,陳非現(xiàn)在越囂張,待會兒被姚海打敗乃至殺死之后,就越會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笑話!
萬陽長老輕蔑地打量了陳飛宇兩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不過是一個剛剛修煉武道的螻蟻罷了,竟如此囂張,想來一定有驚人的本事,呵,姚海,待會兒決斗的時候,切記不可留手,好好領(lǐng)教一下玉樞派的雷法?!?
“是。”姚海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而看著陳飛宇,輕蔑地笑道:“在下就請教玉樞派雷法的高招!”
“請教,是請求他人指教自己,前提是他人所指教的東西自己確保能夠看懂、聽懂且有所收獲。”陳飛宇打量了眼姚海,搖頭說道:“至于你嘛,資質(zhì)太差、修為太低,玉樞雷法又太高深,就算指教你,你也看不懂、聽不懂,一點(diǎn)益處都沒有,所以比試就是比試,‘請教’二字還是算了?!?
嘩!
在場眾人盡皆嘩然,烈陽宗眾人紛紛向陳飛宇怒目而視!
懷臨大跌眼鏡,張大嘴震驚地道:“我靠……陳非怎么……怎么比師兄我還要囂張?”
玉樞派眾弟子震驚之余,紛紛有一種揚(yáng)眉吐氣的感覺。
靈兒師姐眼睛一亮,只覺得陳飛宇的話怎么聽怎么順耳,興奮地道:“陳非師弟說的不錯,玉樞雷法高深莫測,又豈是烈陽宗的人能夠看得懂的?”
宋蘆沒有說話,臉上表情紅光滿面,顯然陳飛宇的話說到他心坎里面去了,暗暗想到,就算陳非不是九階資質(zhì)的先天雷體,就憑陳非剛剛那番給玉樞派長臉的話,待會兒比試陳非遇到危險的時候,也得親自出手將陳非給救下來。
“嘿,沒想到小小的玉樞派,竟也有如此囂張的弟子?!比f陽長老神色陰沉,向姚海說道:“你也聽到了,人家可是連‘請教’都不屑,待會兒你可得好好表現(xiàn),可別讓一只小小的螻蟻小覷了咱們烈陽宗?!?
“長老放心?!币Uf完后,瀟灑地躍到廣場的中央,凌厲地看著陳飛宇:“小小螻蟻,還不快快上來受死?”
陳飛宇一聲輕笑,一邊向廣場中央走去,一邊說道:“待會兒被我擊敗的時候,你就會知道,你口中的‘螻蟻’會是何等的強(qiáng)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