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不知道了?!苯獕魮u搖頭,突然走到紅依菱身邊繞著她轉(zhuǎn)了一圈,嘖嘖贊道:“打扮得這么光彩亮麗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你要見情郎呢,該不會你對陳飛宇有意思吧?”
紅依菱俏臉又紅了下,心虛之下抓著姜夢的胳膊連連撒嬌道:“夢夢你就別拿我取笑了,陳飛宇不是中了‘玄音穿腸丹’的毒嗎,我是來看看他現(xiàn)在處境怎么樣了,咱們好歹也是中醫(yī)世家的傳人,總不能見死不救吧?倒是夢夢你,這么早來找陳飛宇,又是為了什么?”
“我的目的跟你一樣,而且我來這里之前,先去找了吳哲要解藥,結(jié)果連吳哲也不見了,打電話也沒人接聽?!苯獕魮u搖頭,道:“看來想幫陳飛宇都幫不上,算了,我還是回去繼續(xù)看我的《傷寒雜病論》吧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?”
紅依菱向后退了兩步,嘻嘻笑道:“我就不回去了,難得來武家一趟,我要在這里好好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”
“那好吧,有什么事情記得跟我電話聯(lián)系?!苯獕粽f完后,就轉(zhuǎn)身離去了。
紅依菱眼珠滴溜溜一轉(zhuǎn),暗自沉吟:“陳飛宇不在天竹院,那他會去哪里呢?對了,他是跟著彭文一起來的,說不定陳飛宇去了彭文那里,哼哼,陳飛宇啊陳飛宇,你注定逃不過本姑娘的手掌心?!?
她精神一振,記得昨天彭文居住的地方并不遠,快步走了過去。
來到彭文住處后,紅依菱發(fā)現(xiàn)連彭文也不見了,頓時氣得不輕:“死陳飛宇,臭陳飛宇,別讓本姑娘逮到你,不然的話有你好看!”
說罷,她高跟鞋一腳踢開地面上的石子,氣呼呼地離去了。
此時此刻,彭文正站在武家后花園里,看著不遠處在涼亭上釣魚的青年男子,他低頭順眉,一臉敬畏。
因為坐在涼亭里釣魚的人,正是武家的二公子武洪杰!
而在花園周圍,還站著一些身穿黑色西裝的武家子弟守在周圍,看起來排面十足。
彭文自從來到霧隱山后,就一直心心念念慫恿武家的強者出山,讓陳飛宇血灑霧隱山。
昨天的時候,他就一直在打聽霧隱山的情況,得知武家二公子武洪杰為人最為仗義,算是武家高層之中,最容易接近的人。
思前想后下,彭文便花錢買通了武家一位弟子,一大早便把他引薦給了武洪杰,打算向武洪杰告知陳飛宇的事情,讓武家出面對付陳飛宇,這才有了現(xiàn)在這一幕。
只是來到后花園后,武洪杰一直掉釣魚,彭文雖然心焦,卻也不敢出聲打擾。
片刻后,武洪杰把魚竿隨手一扔,一臉不爽道:“老頭子非讓我來釣魚,說是磨磨我的性子,切,一點鳥用都沒有,還不如讓一個學生妹站在我面前脫衣服,看看我能忍到什么時候,這種練習方式絕對比釣魚要強?!?
說罷,武洪杰伸了個懶腰,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彭文。
他走下涼亭,穿過紅色走廊,坐在了一張?zhí)僖紊?,隨手拿起旁邊早就備好的熱茶喝了口,這才打量了彭文一眼,道:“就是你要見我?”
彭文諂媚地道:“武少好,我是江關(guān)市彭家的彭文,我爺爺彭辰維曾來霧隱山求過藥……”
武洪杰揮揮手,皺眉道:“直接說重點,我聽人說,你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,而且還事關(guān)我們武家的生死存亡?”
“沒錯沒錯?!迸砦牧⒓窗殃愶w宇的事情說了一遍,最后道:“陳飛宇來霧隱山的目的絕對不單純,說不定是為了武家某種珍貴物品而來,再加上陳飛宇實力強大,連兩位‘半步傳奇’強者聯(lián)手,都死在了他的手上,一旦陳飛宇對武家圖謀不軌,武家說不定會吃大虧,所以希望武少能先下手為強,請動山上的強者,把陳飛宇給宰了!”
武洪杰立即坐了起來,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,狐疑道:“你說的陳飛宇,可是被安排在天竹院的人?”
“沒錯,就是他?!?
武洪杰臉色寒了三分,道:“你說他實力強大,有三位‘半步傳奇’強者死在他手上?”
“對對,這是我親眼所見?!?
武洪杰眉頭皺了起來:“你還說陳飛宇要對我們武家不軌?”
“沒錯,陳飛宇此子狼子野心,他來武家居心不良!”
武洪杰眉宇間滿是怒色,立即站了起來,高聲道:“來人!”
嘩啦啦一陣響,至少十個人圍了過來。
彭文神色大喜,看來武洪杰要對陳飛宇采取行動了。
“給我往死里揍他!”武洪杰一腳踹在彭文肚子上,把他踹飛出去,罵道:“大早上的就來尋本大少開心,還說陳飛宇能斬殺‘半步傳奇’強者,靠,陳飛宇要真那么牛逼,本大少戒色三年!”
彭文完全懵逼了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周圍十個人已經(jīng)一擁而上,圍著他揍了起來。
彭文哪里知道,昨晚武洪杰帶人去天竹院,把吳哲錯認為是陳飛宇,還將其暴揍了一頓,在武洪杰眼里,陳飛宇完全不夠格,現(xiàn)在他當著武洪杰的面說陳飛宇多么多么厲害,自然被武洪杰當成了騙子,以至于他受了無妄之災(zā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