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感覺還真是敏銳。”陳飛宇贊賞地笑道。
元禮妃原本在開玩笑,哪知道陳飛宇竟然承認了,當下驚呼一聲,湊到陳飛宇耳邊,口中吐氣如蘭,小聲問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難道這家博彩公司有其他的問題?”
想到這里,元禮妃心里一陣狐疑,來這家博彩公司下注,明明是陳飛宇臨時起意才對。
陳飛宇神秘笑道:“你親我一下,我就告訴你?!?
“想得美?!痹Y妃翻翻白眼,驕哼了一聲。
卻說廖云飛走到寫字樓的外面,手扶著旁邊的大石獅子,這才稍微喘了口氣,剛剛陳飛宇帶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,呼吸都有些不暢。
他拿出手機,正準備撥給總公司的負責人,突然轉(zhuǎn)念一想,以陳飛宇的身份地位,必須得找個身份對等的人,不然的話,別人也壓不住他,來了也是白給。
想到這里,他轉(zhuǎn)而撥通了幕后大老板的電話號碼。
片刻后,電話接通。
廖云飛精神一振,不自覺地連腰都向前彎了下,恭敬地說道:“老板,我是廖云飛,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匯報。”
手機里,傳來一聲冷笑,道:“原來是你,我正要跟你打電話呢,剛剛財務跟我說,你們那里直接劃了22。5億到一個陌生賬戶,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釋?”
廖云飛冷汗直接流了下來,連忙解釋道:“老板,這件事情我正要跟您說呢,您知道那壓5億華夏幣賭陳飛宇贏的人是誰嗎?特么的是陳飛宇的女人,現(xiàn)在陳飛宇帶著她一起來我這里要賬,不但打傷了數(shù)百人,而且連張三爺?shù)氖侄急魂愶w宇給打斷了,我……我實在沒辦法了,不給他不行啊。”
“你是說陳飛宇?”手機對面的人,也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名字,聲音有些驚訝,隨即沉默了片刻后,道:“陳飛宇可是個狠人,就連裴楓都在陳飛宇手上連連吃虧,你自然不是他的對手,既然是陳飛宇親自找你要錢,那這件事情不怪你,我記得連本帶利賠22。5億后,咱們應該還能賺2億多華夏幣,既然咱們也沒吃虧,這件事情就這么著吧?!?
廖云飛一驚,想不到陳飛宇的能量這么大,連那么牛逼的大老板都不想找陳飛宇的麻煩,不過,這次情況危急,必須得大老板出面才行,急忙搶在對方掛電話之前說道:“老板,還有一件事情,比剛剛的事情還要重要?!?
“哦?什么事情,你說?!?
廖云飛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,組織下語,說道:“老板,您還記得除了5億華夏幣外,還有另外一個人壓了10億華夏幣賭陳飛宇會贏嗎?”
“怎么,難道壓10億的人,也去找你要錢了?”手機里的聲音驀然升高,有一絲不耐煩,道:“這種事情還要我告訴你怎么做嗎,連恐帶嚇隨隨便便賠給他幾十上百萬,把他打發(fā)走就得了?!?
廖云飛苦笑一聲,道:“老板,這次情況不同,那10億華夏幣,就是陳飛宇自己壓的?!?
驟然,手機里面瞬間寂靜下去,片刻后,對方才開口說道:“現(xiàn)在陳飛宇人呢?”
“他正在公司里坐著,說45億華夏幣一分一厘都不能少,不拿到錢即絕對不會走,而且看他的樣子,似乎準備把這件事情給鬧大,而且就連魏家,也派了兩個人來給陳飛宇助威。”廖云飛擔心大老板不愿意出面,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大。
手機里傳來一陣罵娘以及摔爛東西的聲音,廖云飛不敢應聲,只能靜靜地聽著。
片刻后,大老板情緒才平靜下來,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還在省城,你先把陳飛宇給穩(wěn)住,三個小時后,我?guī)藴蕰r到永古市,跟陳飛宇見上一見,哼,我倒要看看,他區(qū)區(qū)一個過江龍,怎么斗得過地頭蛇!”
“是是,我一定盡力把陳飛宇穩(wěn)住,老板放心?!绷卧骑w精神一振,大老板肯來,那這件事情就有解決的希望了,畢竟,大老板的家族,在整個玉云省都是站在頂端的存在,甚至比魏家還要強上不少,陳飛宇肯定要碰個滿鼻子灰!
掛斷電話后,廖云飛底氣十足,轉(zhuǎn)身向?qū)懽謽抢镒呷?,就連走路的姿勢也硬氣了很多。
徑直來到陳飛宇身邊,廖云飛收斂情緒,重新點頭哈腰道:“陳先生,我給老板打了電話,哦對了,不是總公司大老板,而是真正的幕后老板,他現(xiàn)在正從省城往永古市這邊趕來,說最多3個小時,就能到這里跟您面談。”
“可以,別說是3個小時,就算30個小時,我也有耐心等著他來?!标愶w宇嘴角含笑,內(nèi)心一陣興奮,希望自己要等的這個人,就是盜走“傳國玉璽”的真正黑手!
“在此期間,陳先生和元小姐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吩咐,我和費文海會盡力滿足您的要求?!绷卧骑w表面恭敬,實則內(nèi)心冷笑連連,陳飛宇,就先讓你得意一陣兒,等我們大老板帶人到了,只怕那時候你連笑都笑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