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永古市中,陳飛宇開著車,跟隨著前面魏風(fēng)凌的奔馳,一路向郊區(qū)駛?cè)ァ?
一個小時前,魏風(fēng)凌從公司回來后,便找到陳飛宇,說是由于前段時間他爺爺中過白草菱花之毒,雖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解毒,但畢竟年紀大了,魏風(fēng)凌擔(dān)心留下什么后遺癥,所以想帶陳飛宇去給他爺爺診斷一番。
陳飛宇自然點頭答應(yīng)。
魏雅萱知道后,也興奮地拉著蕭雪菲,也要一起跟過去。
柳天鳳由于知道了陳飛宇明天要跟孫長東比賽賭石的事情,為了提高勝率,她便留在別墅房間內(nèi),惡補著關(guān)于賭石的知識,縱然短時間沒辦法提高她賭石的能力,但也算是聊勝于無。
此刻,陳飛宇的車內(nèi)除了他之外,便只剩下了魏雅萱,至于蕭雪菲,則坐在了前面魏風(fēng)凌的車里。
魏雅萱坐在副駕駛位,一雙靈動的眼睛,時不時的向陳飛宇瞥去一眼,一副欲又止的模樣。
陳飛宇一邊開車,一邊笑道:“我臉上有花?要不然你為什么一直看我。”
魏雅萱臉色霎時一紅,小聲說道:“陳飛宇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?!?
陳飛宇笑了笑,道:“陳飛宇這個稱呼太生分,以后叫我飛宇吧?!?
魏風(fēng)凌心中一甜,嘴上卻不認輸,道:“切,本姑娘想怎么叫你都可以,不用你來糾正,我問你……昨晚……”
說到這里,她難得的俏臉一紅,小聲說道:“昨晚我喝的醉醺醺的,再醒過來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睡在自己的房間,我聽……聽雪菲姐姐說,昨晚是你一直在照顧我,你……你沒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?”
她心里砰砰直跳,一方面既想聽到陳飛宇肯定的答案,但另一方面又有些羞澀,心里面五味雜陳。
突然,陳飛宇笑道:“什么奇怪的事情?”
“你……你明知故問?!蔽貉泡鏆夂艉舻氐溃骸熬褪恰褪悄欠矫娴氖虑椤?
“哦”了一聲,陳飛宇作恍然大悟狀,大大方方的承認道:“那倒沒有,也就是臨走的時候親了你一下而已?!?
“???”魏雅萱頓時長大小嘴,俏臉上霎時紅暈密布,欲哭無淚道:“你個混蛋,那還是我的初吻啊,竟然在睡覺的時候被你給奪走了,你還有沒有良心?!?
陳飛宇嘴角笑容更加燦爛,笑道:“原來是初吻,難怪那么香甜。”
“不行,那個初吻不算,本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,太吃虧了?!蔽貉泡婧莺莸氐闪岁愶w宇一眼,突然起身湊過來,主動吻向了陳飛宇。
自從昨晚香艷的跳舞后,魏雅萱面對陳飛宇,膽子便大了很多。
下一刻,陳飛宇便重新體會到少女嬌嫩的雙唇,柔軟、香甜,令人怦然心動,回味悠長。
片刻后,魏雅萱才重新坐回副駕駛位,臉上羞紅一片,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,似乎是在回味剛剛接吻的感覺。
陳飛宇失笑,突然問道:“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?”
魏雅萱一愣,是什么時候喜歡上陳飛宇的?她自己也不太清楚,只是她知道,自從安河市禹仙山回來后,她就忍不住一直在想陳飛宇,甚至連做夢都經(jīng)常夢到陳飛宇,而在前幾天,她再度見到陳飛宇后,那一瞬間的激動欣喜,讓她真正明白過來,她已經(jīng)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陳飛宇。
當然,這些小女兒的心思,她可不能直白的告訴陳飛宇,至少現(xiàn)在還不合適,反而嬌哼一聲,嗤笑道:“開什么玩笑,本姑娘怎么可能喜歡你?只是想體驗真正初吻的感覺罷了,我不管,為了對你昨晚偷吻我的懲罰,以后我想找人接吻了,你必須出現(xiàn)在的我面前,不然……不然的話……”
她找了半天,也沒找到該怎么威脅陳飛宇。
“不然怎么樣?”陳飛宇好笑道。
魏雅萱脫口而出:“不然的話,以后再也不讓你親我了。”
“哈?!标愶w宇揚天輕笑一聲,少女天真的嬌憨,總是甜美而動人。
魏雅萱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一張精致的小臉紅彤彤的,哎呀,好丟臉。
在魏雅萱的胡思亂想中,沒多久,陳飛宇便來到郊外一處環(huán)境宜人的園林庭院外面。
魏風(fēng)凌和蕭雪菲已經(jīng)下車,在庭院門口等著了。
陳飛宇下車后,和魏雅萱一起走了過去。
“我爺爺身體不太好,自從不再管理集團事務(wù)后,便搬到了這里來享受清靜?!蔽猴L(fēng)凌作了個請的手勢,帶領(lǐng)陳飛宇向里面走去。
陳飛宇暗中點頭,這所園林庭院的面積不小,而且綠樹紅花,小橋流水,環(huán)境的確宜人,想來魏家肯定花費了不少錢,才能買到這樣一座高檔的園林庭院。
陳飛宇接著向前走,只見在前方池塘邊、柳樹下,有兩人相對而坐在下棋。
正面的人是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者,身軀瘦弱,氣色也不是很好,但偏偏雙眼炯炯有神,隱隱透著決斷之意,一看便知,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殺伐果斷之人。
至于下棋的另一人,背對著陳飛宇,看不到長相,不過陳飛宇能感受到,從他的身上,散發(fā)出一股強者的氣息,赫然是一位宗師強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