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魏雅萱和司徒影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還被陳飛宇攬在懷中。
司徒影倒不覺得有什么,反正她本就喜歡陳飛宇,現(xiàn)在被意中人樓在懷中,非但沒有一絲的羞惱,反而心里充滿了甜蜜。
魏雅萱立馬愣住了,她長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和異性這么親密,“唰”的一下,俏臉頓時通紅,猛地推開陳飛宇,跳到了琉璃身旁,這才強(qiáng)壓下“砰砰”亂跳的心,道:“琉璃姐姐,你太厲害了,剛剛都嚇?biāo)牢伊??!?
“現(xiàn)在沒事了?!绷鹆У欢?,道:“不過,我舉得你們還是先進(jìn)屋內(nèi)吧,這里一片……”她說到這里,眼角余光向蘇元生、勝華以及五座冰雕看了一下,意思不而喻。
魏雅萱內(nèi)心本就羞慌,立即毫不猶豫的點(diǎn)頭,連忙頭也不回地走進(jìn)屋內(nèi)。
司徒影本想賴在陳飛宇的懷中,但也覺得幾具遺體在旁,很難提起風(fēng)花雪月的情緒,便也跟著走了進(jìn)去。
“這些交給你來處理,沒問題吧?”琉璃在與陳飛宇擦肩而過的一瞬間,突然停步說道。
陳飛宇知道,琉璃指的是蘇元生等人的尸體,便應(yīng)承下來:“當(dāng)然沒問題,我保證,用不了多久,這里就會像之前一樣環(huán)境優(yōu)美,另外,謝謝你,替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琉璃淡淡地道,正準(zhǔn)備抬腳向茅草廬走去。
“對了?!标愶w宇想了想,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:“如果你以后察覺到了我心中也有惡意,會不會也像對付蘇元生那樣對付我?”
“會?!绷鹆У穆曇艉芨纱啵瑳]有一點(diǎn)的猶豫,接著,想起陳飛宇救過自己,自己這樣說未免有些不近人情,又嘆了一聲,低聲道:“以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,所以你最好祈禱,不會有這一天發(fā)生?!?
說罷,她便和陳飛宇擦肩而過,向茅草廬中走去。
“或許吧。”陳飛宇聳聳肩,他不知道琉璃對于“惡意”的判定標(biāo)準(zhǔn)究竟是什么,想來想去,最為保險的方法,還是盡快泡到琉璃,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,這樣一來,就算琉璃以后察覺到自己心中有惡意,她也總不能“謀殺親夫”吧?
突然,已經(jīng)走到門口的琉璃心中若有所感,停下腳步回頭向陳飛宇打量起來,微微蹙眉,似乎是想看出什么。
陳飛宇頓時渾身發(fā)寒,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訕訕一笑,道“我先去找人來處理這些尸體?!?
說著,陳飛宇便拿出手機(jī),給成仲打了電話,讓他帶一些靠得住的手下趕快來禹仙山。
大概不到一個小時,成仲就已經(jīng)帶著七八個手下,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趕了過來,見到陳飛宇后,不由分說便給跪了下去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:“陳先生,我對不住您啊,是我告訴他們您的位置的,跟影兒無關(guān),您要怪,直接怪我就好了。”
他之前在電話里面,就已經(jīng)聽陳飛宇簡單說了一遍禹仙山里的事情,知道不但司徒影平安無事,而且中月省蘇家,包括家主蘇元生在內(nèi),全都全軍覆沒,頓時心里充滿了狂喜,在別墅庭院中仰天大笑了三聲。
但是緊接著,他就意識到大禍臨頭,是他透漏給了蘇元生關(guān)于陳飛宇的信息,雖說事出有因,而且陳先生不但沒受到絲毫損害,反而是蘇元生等人折戟沉沙,但所謂“天威難測”,萬一陳先生真的因此動怒,那怒火可不是他能承擔(dān)得起的,說不定,連寶貝外孫女都會被他連累,再也無法如愿成為陳先生的女人。
是以,便有了眼前這一幕,成仲二話不說,先把司徒影的關(guān)系撇清再說。
“無妨,你也是被逼無奈,我陳飛宇又不是不講道理之人,你趕緊起來吧,影兒還在屋內(nèi)呢?!标愶w宇伸手,把成仲給扶了起來。
“多謝陳先生不怪之恩。”成仲徹底松了口氣。
聽到外面的動靜,司徒影立馬出來,驚喜地喊了聲外公,撲進(jìn)了成仲懷中。
安撫一番司徒影后,成仲帶著人環(huán)視一圈,奇怪地道:“陳先生,你不是說一共七具尸體嗎?怎么這里只有兩具尸體和一個昏迷的人,剩下的五具尸體呢?”
他只見到了蘇元生和勝華的尸體,至于昏迷的人,則是被琉璃一指廢掉右手從而昏迷過去的應(yīng)殊然。
“剩下的五具尸體,不就在你們眼前嗎?”陳飛宇指了指旁邊姿態(tài)各異的冰雕。
“什么,這些冰雕里面是……是尸體?”成仲連忙瞪大雙眼仔細(xì)看去,果然,其中一個冰雕的形狀,和蘇家的陸仁一模一樣,頓時明白過來,嚇了一大跳。
他剛來的時候,就第一時間見到這些冰雕,心里還奇怪,現(xiàn)在才剛剛初秋,怎么這里會有冰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