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清源和喬敬儀先是震驚,接著相對苦笑。
對于他們來說,在省城商界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,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在按照或明或暗的規(guī)則行事,就像打麻將一樣,就算是賭術(shù)高朝的賭神,也得按照麻將的規(guī)則來贏錢。
然而,像陳飛宇這種一不合,就能直接掀翻麻將桌,甚至把錢直接搶走的人,他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,而且也完全沒什么好的應對之道。
畢竟,誰讓陳飛宇是武道宗師強者呢?更別說陳飛宇對喬家還有恩情。
就算喬家再有權(quán)有勢,在真正的強大力量面前,依然會束手無措!
倒是秦羽馨和喬鳳華兩女,覺得陳飛宇霸道異常,渾身上下充滿了男子氣概,不由得眼中異彩漣漣。
“飛宇,這么說,你是堅持讓喬家退婚了?”
喬清源無奈道。
“是,當然,喬家也可以不退婚,只不過,最后的結(jié)果,只怕就不是喬老爺子能掌握的了?!?
陳飛宇堅定地道,雖然沒明說,但是在場的人,都知道陳飛宇的意思。
喬清源父子對視一眼,突然,喬清源喟然一嘆,說道:“我喬某活了一輩子,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無賴,卻又讓我束手無措的人,厲害厲害?!?
喬鳳華頓時眼睛一亮,難以置信地道:“爺爺,這么說,你是同意了?”
喬清源瞪了她一眼,裝作生氣的樣子,說道:“就算不同意又能怎么樣?難道眼睜睜看你以后當寡婦?”
喬鳳華喜不自勝,眼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。
她長久以來的心理壓力,頓時一掃而空,只覺得天地間充滿了美妙,連看著垂垂老矣的爺爺,都變得年輕了不少,忍不住撲在爺爺懷里,哽咽道:“爺爺,謝謝你?!?
喬清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在他印象里,自從喬鳳華成年后,從來沒跟他做過這樣親密的舉動了,不由得伸手撫摸了下喬鳳華的秀發(fā),慈愛笑道:“傻丫頭,你應該感謝的人是飛宇才對,要不是他……哼,不說也罷?!?
很明顯,作為大名鼎鼎的喬家掌舵人,被陳飛宇一番話懟的改變主意,讓他很沒面子。
喬鳳華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從爺爺懷中爬起來,直視著陳飛宇,臉色隱隱羞紅,含笑道:“飛宇,謝謝你,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,大恩大德,以后除了以身相許外,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了?!?
玩笑的口吻,曖昧的話語。
“大家是自己人,不用客氣?!标愶w宇搖頭說道,也不知道是否聽懂了喬鳳華的話中含義。
“自己人?”
喬鳳華卻是心中甜滋滋的,連嘴角都翹起喜悅的笑容,很好看。
陳飛宇正準備告辭,突然,喬敬儀像是想起了什么,說道:“對了,前些天省中醫(yī)協(xié)會的會長陸衛(wèi)東,聽說老爺子的奧茲海默癥被你治好了,對你很好奇,一直想讓我介紹你認識認識,只不過你前段時間一直在東軍區(qū),就沒聯(lián)系上你。
正巧,明天在省中心醫(yī)院,會舉辦一場中醫(yī)研討會,到時候除了長臨省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外,還有中醫(yī)界不少青年才俊也會參加,到時候一定盛況空前,我建議你明天也跟著去參加,以你的醫(yī)術(shù),到時候一定能引起轟動,名震整個長臨省,不,甚至是名動華夏!”
喬敬儀說完后已經(jīng)興奮了起來,現(xiàn)在很明顯,無形之中喬家已經(jīng)跟陳飛宇聯(lián)合在了一起,陳飛宇的名氣越大,就越能給喬家?guī)砝妗?
“沒興趣?!?
陳飛宇毫不猶豫地拒絕,以他現(xiàn)在的醫(yī)術(shù),對于所謂的“中醫(yī)研討會”,就算參加也是浪費時間。
喬敬儀一急,連忙笑道:“你先別急著拒絕,據(jù)我所知,今年的中醫(yī)研討會和往年不同,除了各位中醫(yī)互相交流經(jīng)驗外,還會舉辦一場青年才俊間的中醫(yī)比試,獲勝者獎勵十分豐厚,最主要的是,對于冠軍,還有一株昆侖芝相贈,這可是有價無市的天材地寶,難道你就不心動嗎?”
喬敬儀循循善誘,生怕陳飛宇拒絕。
“什么,昆侖芝?”陳飛宇心中震驚,仿佛是難以置信,道:“你確定,真的是昆侖芝?”
秦羽馨和喬鳳華什么時候見陳飛宇這么激動過,不由紛紛好奇“昆侖芝”是什么東西。
“有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