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閃過一連串問號,陳軒半蹲下身,就要檢查段炎和洪少的身體情況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段炎和洪少被陳軒踹翻在地,兩人都沒想到陳軒力氣這么大,一下就讓他們失去戰(zhàn)斗力,看著陳軒靠近,兩人都嚇壞了。
陳軒懶得和他們解釋什么,不過他正準(zhǔn)備檢查,就被沖上天臺的老陳喝止道:“住手!不許傷害我侄子!”
只見老陳帶著一隊人馬沖到陳軒面前,將段炎、洪少扶起來。
然后老陳目光嚴(yán)峻的看著陳軒:“陳先生,請配合我們警方,站在原地別動?!?
陳軒對老陳的話不以為意,倒是頗為好奇為什么俞飛彤沒有跟上來。
而看到自己的叔叔上來,段炎至于松了一口氣,緊接著眼中冒起怒火,指著陳軒道:“陳叔,這家伙絕對就是兇手!請你立刻逮捕他!”
“陳先生是兇手?”老陳聞,露出一副詫異之色。
雖然他并不知道陳軒的來歷,但人家可是能同時跟祁局、龍飛這種人物交好的,背景絕不簡單。
因此他不敢貿(mào)然將陳軒斷定為兇手。
“陳叔,你信我絕對沒錯,我的兩個好朋友都是這小子殺的!”不管陳軒是不是兇手,段炎都決定將罪名全部推給陳軒。
而洪少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我可以證明段少說的話!”
“這……”有兩位人證在場,老陳看向陳軒的目光又有所不同,“陳先生,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們回警局錄下口供?”
“我沒時間?!?
陳軒直接拒絕,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鎖定在段炎和洪少身上。
目前來看,這兩個富少很可能患了和之前三個死者一樣的怪病。
因此陳軒雖然沒有利用四個富少抓到兇手,卻得到了兩個寶貴的研究材料。
只要能找出段炎和洪少身上的病因,說不定就能得知兇手的具體犯案手段。
“段炎,你們不想死的話,就讓我檢查一下身體。”陳軒語氣不帶任何情感的說道。
“你還想害人是不是?”段炎說著,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好巧不巧的是,洪少緊接著也打起了噴嚏。
看上去,兩人似乎都因為在陰冷的天臺待得太久,而感冒受涼了。
老陳就是這么認(rèn)為的。
“陳先生,我這侄子和他朋友應(yīng)該只是小感冒而已,就不用勞煩你給他們看病了?!?
“我實話實說吧,他們患的很可能是和之前三個死者一樣的病癥,隨時可能死亡?!标愜幍纳裆兊美渚饋?。
段炎冷笑道:“你嚇唬誰呢?我和洪少身體好得很,就算有病也不用你治!”
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?!标愜幤鋵嵰呀?jīng)用透視神瞳觀察過了。
段炎和洪少兩人除了皮膚有點(diǎn)發(fā)黑,體內(nèi)并沒有任何異常。
看不出短時間內(nèi)死亡的征兆。
因此陳軒懷疑,兩人所患怪病和之前三位死者有所差別,可能還處于潛伏期,可以再觀察一下。
老陳見自己的下屬在天臺找不到兇手,便對陳軒說道:“陳先生,我?guī)愫投窝?、洪少一起回警局錄口供,請跟我們走一趟吧?!?
“你們?nèi)ゾ托?,我去看看俞飛彤,她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陳軒見俞飛彤這么久還沒上來,心想這男人婆還真可能出了什么事情。
老陳咦了一聲:“剛才小俞說和我們兵分兩路,我們搭電梯,她帶隊走樓梯,避免兇手從樓梯逃跑,按道理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上來了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