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聲,燈草的臉部直接被陳軒砸塌,凹下去一塊!
燈草整個身體更是重重摔倒在地,痛得呲牙咧嘴,哪里還有術(shù)法高僧的形象?
他驚駭之下,伸手去抓摔到一旁的赤黑木魚。
然而燈草剛碰到木魚的那一刻,陳軒一只腳已經(jīng)踩到了他的手背上。
又是一連串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,燈草手背的骨頭連同木魚,一同被陳軒踩了個稀巴爛!
“啊啊?。 睙舨萃吹盟盒牧逊蔚慕泻?,看著陳軒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憤恨。
然而他一只手掌被陳軒踩住,整個身體都趴在地面上,根本無法施展其他術(shù)法。
直到這一刻,所有人才回過神來,剛才還法力無邊、不可一世的天竺高僧,就被一個年紀輕輕的武者給輕易擊敗了!
廬云寺大殿內(nèi)外,眾多游客盡皆目露詫異,不敢相信。
因為陳軒剛才展現(xiàn)的身手,并不是很厲害,有些見識過武者出手的人,覺得那些武者隨便一個來都能打敗陳軒。
然而游客們覺得武功不入流的陳軒,卻輕易打敗了一位術(shù)法大師!
難道剛才燈草展現(xiàn)出來的神通,只不過是虛張聲勢,其實他的術(shù)法并沒有那么恐怖?
但看地上那一大片污穢的赤黑色,人們又不得不信,只能接受燈草大師是術(shù)法高人,但是被不入流武者打敗的結(jié)果。
實在太荒謬了!
陳軒當然很樂意圍觀者這么想,他可不想走到哪里,都頂著武林高人的名頭。
“小子,快放開我!否則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!”燈草忍著劇痛,惡狠狠的威脅道。
陳軒聞,不禁冷笑:“現(xiàn)在,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?”
“本大師可是馮家的座上賓,你敢傷我,馮家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燈草立馬抬出馮家的名頭來。
馮母見自己的姘頭被陳軒踩住,當即怒喝道:“快放開燈草大師!否則就是與我馮家為敵!你知道我馮家在省會是什么地位,能量背景有多深嗎?就你這個窮酸樣,沒錢沒背景,也敢踩到我們馮家頭上來?”
“哦,是嗎?”陳軒無視馮母的威脅,反而眼神冰寒的看了馮母和馮銳航母子倆一眼。
把馮母和馮銳航看得如墜冰窟。
明明知道這小子的功夫很一般,但他們心底就是沒來由的害怕。
“燈草妖僧,你修煉邪法,危害社會,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!”面對這么多游客的手機拍攝,陳軒說起話來變得正氣凜然。
把一旁的張芷澄聽得忍不住莞爾一笑,一顆芳心也終于放松下來。
原本她見了燈草的術(shù)法,還很擔心陳軒對付不了,應了那支下下簽所的劫難。
但現(xiàn)在終于不用再擔心了。
燈草聽到陳軒這句話,內(nèi)心悚然一驚,驚恐的叫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呵呵,當然是送你進局子待著了?!标愜幚淅涞男Φ馈?
燈草一聽,不禁暗喜,警察局怎么可能困得住他,就算不借助馮家的能量,憑他自己也能輕松逃出來。
然而下一刻,他的內(nèi)心深處立刻升起無盡的絕望,因為他感覺自身法力瞬間流失殆盡,體內(nèi)變得空空如也!
原來陳軒已經(jīng)運轉(zhuǎn)無上仙氣,化去了燈草苦修多年的陰邪法力,讓他成為廢人一個。
這樣一來,就可以放心的把燈草交給警察同志了。
而馮家也不可能去保一個成了廢物的邪僧。
“小子,你廢我法力,我要殺了你!”燈草雙目通紅,對陳軒恨之入骨。
被化去法力,簡直讓他生不如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