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屋里只有兩人,徐洪剛聽著蘇華新發(fā)問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道,“師兄,瞧您這話問的,這事怎么會跟我有關(guān)系呢,我就算腦子進水了也不可能干這種糊涂事?!?
蘇華新狐疑地盯著徐洪剛,他懷疑徐洪剛沒跟他說實話。
徐洪剛迎上蘇華新的眼神,再次道,“師兄,我跟您保證,這事肯定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
聽徐洪剛?cè)绱苏f,蘇華新也不好再質(zhì)疑,這事跟徐洪剛沒關(guān)系是最好,否則他真要懷疑徐洪剛的智商了,如此跟調(diào)查組對著干,那是把自個往死路上推。
兩人聊了幾句,蘇華新一到點就犯困,必須午睡一小會,便對徐洪剛道,“洪剛,沒別的事了,那你先回去?!?
徐洪剛點點頭,跟蘇華新告辭離開,直至上了自己車后,徐洪剛才深吸了一口氣,到了這會,他才有時間給謝偉東給打電話過去,否則從上午到現(xiàn)在,徐洪剛一直沒機會獨處,而他有給謝偉東發(fā)了一條信息,但謝偉東一直沒回。
撥通謝偉東的號碼,徐洪剛心里頭的怒火已經(jīng)快噴涌出來,不停地用手指揉著眉心,讓自己保持冷靜,他擔(dān)心自己呆會一接通電話就忍不住破口大罵。
徐洪剛還想著要冷靜,號碼剛撥出去,就聽到手機里傳來的‘您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’的聲音,徐洪剛眼睛一瞪,差點沒氣炸,謝偉東竟然關(guān)機了。
媽蛋,這混賬家伙!徐洪剛氣得眉頭一跳一跳的,心里實在是暴怒不已,壓著嗓門沖司機吼道,“回宿舍?!?
車子到達宿舍樓下,徐洪剛快步上樓,拿著鑰匙打開門,徐洪剛‘砰’的一聲將門反手關(guān)上,沖屋里低吼著,“謝偉東,你給我滾出來?!?
徐洪剛吼完,眼神冒火地盯著里屋的方向,只是等待了一陣,屋里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,徐洪剛不由快步朝屋里走去,只見謝偉東這兩天臨時睡的那個房間已經(jīng)空空如也,哪里還有謝偉東的身影。
特么的,這混蛋不聲不響就走了?徐洪剛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,謝偉東給他搞出這么一樁破事來,現(xiàn)在人竟然直接溜了。
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著,徐洪剛此刻憤怒的同時,又忍不住替謝偉東擔(dān)心,當(dāng)前在江州市,沒有比他這更安全的地方,謝偉東就這么不打招呼地走了,對方在外邊能找到藏身之地嗎?要知道現(xiàn)在市局可是在配合調(diào)查組的人到處搜尋謝偉東的下落,謝偉東這一走,會不會直接就被市局的人給抓了?
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,徐洪剛不經(jīng)意間瞅到桌上有一張紙條,立刻走過去拿起看了起來。
“徐市長,一人做事一人當(dāng),我讓人放火燒了調(diào)查組的駐地賓館,這事跟您沒關(guān)系,是我擅作主張讓人干的,絕對不會牽連到您頭上,您大可不必擔(dān)心……”
徐洪剛看著紙條上的字,嘴角都抽搐了起來,謝偉東這個白癡,以為這么搞真牽連不到他頭上嗎?現(xiàn)在調(diào)查組也知道謝偉東背后的靠山就是他徐洪剛,這事只要查下去,謝偉東不被抓住就還好,一旦被抓住,那他徐洪剛就無法置身事外。
將手上的紙條撕碎,徐洪剛氣得罵道,“莽夫,粗魯?shù)拿Х颍鍪露疾贿^腦子的。”
也不怪徐洪剛會如此生氣,被謝偉東這么一搞,簡直是把事情推向愈來愈嚴重的境地,連帶著也把他給拉下水。
“這個白癡,不知道能躲哪去,最好是不要被市局的人給找到。”徐洪剛喃喃自語著,雖然恨不得將謝偉東給撕了,但徐洪剛現(xiàn)在更擔(dān)心的是謝偉東被抓住。
省城黃原。
楚恒吃完午飯,在辦公室微微瞇了一會,這時候,手機鈴聲響起,楚恒拿起來一看,目光一凝,迫不及待地接了起來。
“楚主任,您要查的這個單希熙,我初步查到了一些資料,因為您要得急,我現(xiàn)在先把查到的跟您匯報一下?!彪娫捘穷^的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