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鼎忠聞,眼里閃過一絲失望,管志濤見狀笑道,“老陳,這事急不得,來日方長,以后肯定有機會。”
陳鼎忠聽了點點頭,也不好一味強求。
管志濤想起一事,問道,“老陳,阮明波前幾天給我打過電話,提了那筆貸款的事,這事會不會有什么后患?”
“管縣長,您不用管他,原來貸款的公司主體都破產(chǎn)清算了,他還老扯那筆貸款的事,他那不是沒事找事嘛?!标惗χ移沧斓馈?
“老陳,這畢竟是一個多億的貸款,真不會有事?”管志濤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管縣長,沒事的,對銀行來說,頂多也就是把那筆貸款計提壞賬,不要緊的?!标惗χ乙荒槻辉诤醯卣f道。
管志濤瞥了陳鼎忠一眼,他知道陳鼎忠原來注冊的那家房地產(chǎn)公司雖然破產(chǎn)清算了,但在破產(chǎn)之前,陳鼎忠涉嫌了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,但以他和陳鼎忠的關系,管志濤也不好多說啥。
想了想,管志濤道,“老陳,我主要是擔心阮明波會不會搞事,他前幾天給我打電話,聽他的口氣有點不太對勁,他說銀監(jiān)部門下來查他了,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拉他一把?!?
“那是他自己的事,跟咱們沒關系。”陳鼎忠說道。
“老陳,阮明波萬一狗急跳墻,會不會干出什么過激的事?”管志濤挑了挑眉頭,他顯然是在擔心這個。
“管縣長,不會的,諒他沒那個膽子?!标惗χ覕[了擺手,見管志濤不太放心,又道,“管縣長,這事交給我,您就不用操心了?!?
“行,那你回頭處理一下,盡量把事情妥善解決了,怎么說也是之前一起喝酒吃過飯的朋友。”管志濤說道。
陳鼎忠笑呵呵地點頭,看他的表情卻是對管志濤這話有些不以為然。
兩人在外面聊著,里頭的儲物間里,喬梁和老三躲在儲物間里一動也不敢動,因為儲物間的空間有些逼仄,又堆滿了雜物,兩個大老爺們愣是被擠得不能動彈,
“特么的,這兩人今晚要是不走,咱們豈不是得在這里頭擠一晚上?!崩先龥_著喬梁小聲嘀咕道。
“應該不會,這里又沒住的地方,他們不可能呆在這里?!眴塘捍鸬馈?
兩人一邊嘀咕著一邊靜靜地等待著,外面的管志濤和陳鼎忠卻是喝起了酒,12點多時,兩人才離開。
喬梁和老三在儲物間里躲了兩個多小時,兩人出來時,老三一屁股坐在地上,抱著自己的雙腿道,“靠,老子兩只腳都麻了?!?
“緩一下就好,沒被發(fā)現(xiàn)就該偷著樂了,我擦,今天晚上差點就陰溝里翻船了?!眴塘夯顒又罟牵耐饶_也快僵硬了。
兩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下,老三站起來后又打開手機的小電筒參觀起了這屋里的酒柜,在一面裝滿紅酒的酒柜前停下,老三咋呼起來,“我靠,這面酒柜里的紅酒,少說也價值幾十萬?!?
喬梁走到老三身后,看著紅酒的瓶身上那些看不懂的英文,道,“你懂紅酒嘛你,瞎嚷嚷?!?
“靠,你咋知道我不懂紅酒?小瞧人了不是?”老三反駁著喬梁,“我最近閑著沒事正好在研究收藏紅酒,你瞧瞧上面這幾瓶,一瓶都是要好幾萬的?!?
“真的假的,這啥玩意的酒啊,這么貴?”喬梁驚訝道。
“跟你這種門外漢講你也不懂,紅酒是一門博大精深的文化,像世界十大頂級酒莊……”
“得了得了,沒空聽你廢話。”
喬梁打斷老三的話,拿出手機開始對著酒柜拍照,折騰了十多分鐘的功夫,喬梁將屋里幾面酒柜的酒都拍了照,這才拉著老三離開。
老三臨走前還想順幾瓶酒走,被喬梁給阻止了,喬梁笑罵道,“你丫的又不是買不起酒,還真想做賊啊?!?
“你懂啥,這些酒有的是市面上很難買到的,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,反正小區(qū)的監(jiān)控被我黑了,我拿幾瓶酒走也沒人能知道?!崩先f道。
“滾,不準拿,以后這些指不定都是贓物?!眴塘狠p哼一聲,“走了,別磨蹭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