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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聽丁曉云此,喬梁一下呆住了。
看著眼前風(fēng)韻迷醉的丁曉云,喬梁腦袋一下有些發(fā)懵。
丁曉云抓著喬梁衣領(lǐng)的手還沒放,此刻喬梁正以一個極度曖昧的姿勢趴在丁曉云身上,聞著丁曉云身上的香味,看著因為喝酒而面部潮紅顯得愈發(fā)迷人的丁曉云,喬梁突然蛋疼起來,丁曉云明顯是喝醉了,對方剛剛的舉動,應(yīng)該是無意識的舉動,但也有可能是丁曉云內(nèi)心想法在無意識狀態(tài)下的一種體現(xiàn)。
那問題來了,喬梁現(xiàn)在是要當禽獸呢?還是禽獸不如?
喬梁試圖松開丁曉云的手,發(fā)現(xiàn)丁曉云還抓的挺緊,再看看丁曉云,剛剛還睜著眼睛,這會已經(jīng)閉上了,好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“丁書記,丁書記?!眴塘狠p聲喊著丁曉云。
丁曉云毫無反應(yīng)。
兩人保持著現(xiàn)在的姿勢一動不動,很快,喬梁就感覺身體躁動了起來,美人在懷,這真是要了老命了。
看著身下的溫香軟玉,喬梁喃喃道:“丁書記,你再不放手,我可真要犯錯誤了。”
喬梁自顧自說著,他不知道丁曉云能不能聽得見,但他委實要把持不住了。
看著眼睛始終閉著的丁曉云,喬梁苦笑了一下,丁曉云都醉了,又怎么能聽到他說話。
喬梁沒注意到的是,在他說話的時候,丁曉云的眼睫毛輕輕顫著。
就在喬梁猶豫著自己該走還是留時,喬梁的手機響了起來,突然來的電話鈴聲把喬梁嚇了一跳,拿出手機一看來電,楚恒打來的,喬梁眼睛一下瞇了起來,下意識咬了咬牙根。
吸了口氣,喬梁平復(fù)了下心情,這才接起楚恒的電話:“楚哥?!?
“小喬,忙呢?”電話那頭,楚恒樂呵呵問道。
“不忙,我剛和朋友吃完飯。”喬梁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答道。
“哦,這樣啊?!背愫呛且恍?,“小喬,最近還好吧?”
“還好啊,楚哥,怎么了?”喬梁心頭沒來由一跳,直覺告訴他,楚恒打電話關(guān)心他,那絕對沒好事,這王八蛋一向都是貓哭耗子假慈悲。
“小喬,我怎么聽說你最近出了點事呢,網(wǎng)上的新聞我看到了,對你有影響嗎?”楚恒關(guān)心道。
聽到楚恒的話,喬梁心念急轉(zhuǎn),尋思著該怎么回答楚恒,他有點摸不透楚恒打這個電話的目的,一時無法權(quán)衡。
想了想,喬梁道:“楚哥,網(wǎng)上的新聞對我肯定是有影響的,但事實并不像網(wǎng)上說的那樣,我其實是受害者,但市里面為了盡快平息輿論,就先把我停職了,我是有冤無處申啊……”喬梁盡量說得委屈,聲音更是低沉不已。
楚恒聽著喬梁的話,此時他看不到喬梁的表情,從喬梁的聲音里,只覺得喬梁委屈不已,不由暗暗點頭,心想喬梁沒有騙他,這和他了解到的情況一樣。
楚恒接著親切道:“小喬,別灰心,你是咱們江州出去掛職的干部,真要受了冤屈,咱們市里肯定不會坐視不理,市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會和西州市那邊的領(lǐng)導(dǎo)溝通,一定會盡可能保證給你一個公平的處理,不會讓你受委屈的?!?
“有楚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?!眴塘焊屑さ?。
“嗯,咱倆說這些干嘛呢,太見外了?!背愕灰恍Γ皩α?,廖書記不是對你挺欣賞的嘛,你要是受了冤屈,怎么沒去找廖書記呢?”
“楚哥說笑了,廖書記那么大的領(lǐng)導(dǎo),怎么可能管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,再說了,廖書記和我,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廖書記怎么可能欣賞我這樣一個小嘍啰,有些話都是他公開場合說的套話?!眴塘嚎嘈Φ馈?
“廖書記忙了點,顧及不到你這種小事也正常,你別想太多,咱們江州這邊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,我一定會替你說話的?!背愠錆M關(guān)心地說道。
“楚哥,謝謝你,你對我太好了。”喬梁再次感激道。
“沒什么,咱倆不必說這些,應(yīng)該的?!背阈π?,“小喬,快過年了,你是不是也快回來了?”
“嗯,我這兩天就回去?!眴塘旱?。
“好,那到時候我給你接風(fēng)洗塵。今晚就先這樣,咱們回頭見面聊?!?
楚恒說完掛了電話,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,琢磨著喬梁有沒有對他說假話,思慮了片刻,楚恒臉上慢慢又有了笑意,結(jié)合他知道的情況和他對喬梁一直自信的了解,喬梁騙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想到喬梁剛剛被他忽悠得感激涕零的,楚恒淡笑了一下。
喬梁這邊也收起了手機,想著自己剛才應(yīng)付楚恒的表現(xiàn),喬梁忍不住替自己的演技叫好,尼瑪,回頭體制里混不下去了,或許可以去演藝圈里混一混。
楚恒這王八蛋為什么會在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呢?喬梁忍不住尋思起來,楚恒這人一向老奸巨猾,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