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張琳干笑一下。
看張琳笑得有些干巴,葉心儀道:“怎么,你也不愿意我來你這里?。俊?
張琳忙搖頭:“怎么會?”
“那我怎么看你笑得干干巴巴的?一副不情愿的樣子?!比~心儀道。
張琳哼了一聲:“怎么著?還得我用八抬大轎歡迎你才滿意?”
“這倒不必,我只是覺得……”葉心儀停下來。
“你覺得什么?”張琳有些心虛。
葉心儀皺皺眉頭:“我怎么突然覺得你和喬梁關(guān)系有點不正常呢?”
張琳一怔,隨即更加心虛,但在葉心儀面前還是要裝作無事的樣子,一瞪眼:“莫非是我以前懷疑你和喬梁,你現(xiàn)在要反戈一擊?你懷疑我和喬梁關(guān)系不正常,我還懷疑你呢?”
聽張琳這么一說,葉心儀也心虛了,艾瑪,自己和喬梁有過那種事,這事可不能讓張琳知道。
葉心儀隨即嘴硬:“我們啥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休要亂猜?!?
“你亂猜我,我為什么不能猜測你?”張琳似笑非笑。
“我猜測你是有根據(jù)的。”
“那我猜測你就沒有根據(jù)了?”
“啥根據(jù)?”葉心儀好奇。
“你們在一起的時候,你和他不經(jīng)意的眼神和表情?!睆埩针S口道。
葉心儀一愣,我擦,張琳是辦案出身,她很注意細節(jié)的,莫非她真的是看出了什么?
葉心儀心里不由再次發(fā)虛,辯解道:“我看你是職業(yè)病,啥都懷疑。”
張琳呵呵笑起來:“喬梁看你老來我這里住,他懷疑我倆有那種關(guān)系呢?!?
“呸,那小子是神經(jīng)病?!?
“其實有又何妨?”張琳一副正經(jīng)的樣子道。
葉心儀一怔:“你說什么?”
“脫了,我看看。”張琳忍住笑。
“去你的,你先脫?!?
“嗯?不聽本縣長的話?”
“聽你個頭,你先聽本部長的?!?
“不聽話好說……”張琳說著就撓葉心儀癢癢。
“哎,哎……別……”葉心儀邊往躲閃邊伸手撓張琳,“我看你癢不……”
“哎,癢……”
兩個女人在沙發(fā)上嬉笑著鬧做一團……
喬梁回宿舍洗完澡,靠在床頭,邊吸煙邊琢磨今晚呂倩告訴自己的事。
喬梁隱隱有一種預(yù)感,一場超級風(fēng)暴正在江州官場暗地醞釀,這場風(fēng)暴一旦開始,將會在江州官場引發(fā)強烈地震,不但波及到下面,甚至?xí)@動上面。
而這場風(fēng)暴的引子,似乎是方正泰的死,之后又摻雜進了其他元素。
而這場風(fēng)暴的醞釀,似乎和安哲密不可分。
當(dāng)然,如果沒有某些人的作死,安哲是沒有動機和理由醞釀這風(fēng)暴的。
想到安哲一步一步的運籌帷幄,喬梁不由覺得他實在是官場斗爭的高手,他做的每一個步驟,似乎都是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的。他的深思熟慮,既有高度,又有深度,關(guān)鍵還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。
既然安哲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,那么,他運作起來自然就大義凜然理直氣壯。
而隱藏在陰暗角落里的作祟者,因為做賊心虛,自然也會密切注意著周圍細微的異常和變化,稍有風(fēng)吹草動就會心驚。
既然心驚,就會猜疑。
既然猜疑,說不定就會想到搗鼓什么。
如此一想,喬梁覺得形勢雖然樂觀,但又嚴峻。
喬梁正琢磨著,手機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