咄咄咄!
琴相濡放下手上的醫(yī)術(shù),起身開門。
“這么晚,還沒睡?”上官曦下意識看向房間里面,發(fā)現(xiàn)桌面上擺放的都是草藥和醫(yī)術(shù)。
琴相濡無奈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殿下一定會來找我,可不敢輕易入睡,省的被你吵醒?!?
上官曦疑惑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琴相濡沒有讓上官曦進(jìn)入房間,而是走到院子里,跟上官曦在槐樹下落座。
他一邊倒茶,一邊開口道:“太子妃昨夜徹夜未歸,今日穿了一身染血的男裝回來,想來必然經(jīng)歷了兇險。太子殿下出去忙碌了一整日,回來臉色凝重,愁眉不展,想來必然遇到了麻煩。太子妃的兇險,在下相信太子殿下,定然能化解。那么太子殿下的麻煩,怕是得找個人,出出主意。嗯?”
琴相濡挑眉看著上官曦,示意他喝茶。
上官曦有些無奈。
他很喜歡琴相濡的聰明,但是有時候,也會對這種無所不知的聰明,感覺畏懼。
就好比現(xiàn)在,被人看穿心思,有點(diǎn)沒安全感。
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隨后眉頭擰的更緊了。
“你又弄了什么茶?如此苦澀!”琴相濡的茶,就沒有好喝點(diǎn)。
琴相濡笑了笑道:“蓮子心?!?
蓮子心?
難怪這么苦。
上官曦放下茶杯,看樣子不欲再喝,而是將雁未遲告知他的事情,系數(shù)告知琴相濡。
臨了不忘詢問一句:“沒想到白楊驛慘案,竟然能跟月家通敵賣國之事,有所牽連。琴相濡,你說說看,你覺得單明軒說的是真的么?”
琴相濡淺淺一笑:“殿下,我不是已經(jīng)給了你答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