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相濡又看向上官曦和魚飛檐:“不知案情如何?”
魚飛檐尋了位置坐下來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喝完之后才略顯疲憊的說道:“尸體已經(jīng)都運(yùn)到府衙了,仵作看了一下,都是死于外傷。下手之人手法老練,或是直接抹了脖子,或是一劍穿胸。招招斃命,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跡象?!?
“全死了?沒有活口么?”琴相濡追問。
魚飛檐點(diǎn)頭:“除了小嫂嫂帶回來的單書瑤之外,其余人都死了。在現(xiàn)場還發(fā)現(xiàn)了......”
“飛檐,去休息吧。明日再說。”上官曦打斷了魚飛檐的話。
魚飛檐欲又止的看了一眼雁未遲,隨后跟隨琴相濡,離開了房間。
房間里只剩下二人的時候,上官曦開口道:“我先去沐浴更衣,你在霜寒院等我。”
很顯然,今晚有話要問她。
雁未遲抿了抿嘴,微微點(diǎn)頭,心中也是十分忐忑。
——
霜寒院。
雁未遲坐在臥房的圓桌旁,心情復(fù)雜的等著上官曦來盤問。
聽著耳房嘩啦嘩啦的水聲停止了,雁未遲下意識坐直了身子。
不多時,上官曦穿著一身白色的里衣,出現(xiàn)在雁未遲面前。
看著她衣著完整的模樣,上官曦微微皺眉道:“我以為你會在若初院沐浴更衣之后再過來?!?
“呃......”雁未遲略顯尷尬的說道:“我洗過了?!?
回府之后就洗過了,只是等上官曦的時候,又穿好衣服了。
不過......不是要談話么?跟洗澡有什么關(guān)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