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信王也不是傻子,已經(jīng)想明白,這湯為何會滑胎了。
可他想不明白,那朱采菱還沒進府呢,明陽郡主為何執(zhí)意認為她有孕了?
長信王看著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妹妹,實在是萬分無奈。
他看向上官曦,開口說道:“明日就是姝兒的婚事了,還請?zhí)拥钕?.....”
不等長信王把話說完,上官曦就打斷道:“多謝王爺盛情款待,孤和愛妃已經(jīng)吃飽了,就此告辭。你們的家事,還是自行商議吧?!?
換之,上官曦不會在這個節(jié)骨眼,破壞雁輕姝的婚事。
話音落下,上官曦便拉起雁未遲的手,闊步離開了長信王府。
雁寒山見狀,急忙跟出去,一邊小跑,一邊開口道:“王爺我也先告辭了!”
“爹,爹!”雁輕泓喊著雁寒山,又忍不住看向明陽郡主,一時間不知道該跟出去,還是該留下來。
明陽郡主看向雁寒山逃走的背影,瞬間哭的愈發(fā)厲害了。
他居然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甚至都不問問她此刻有沒有度過危險。
對她的腹中的骨肉,也全然不在乎。
她這是嫁了一個什么人?。?
“嗚嗚嗚嗚!嗚嗚嗚......”明陽郡主哭著哭著,便昏迷不醒了。
長信王焦急的大喊:“杜太醫(yī),杜太醫(yī),你快看看她,她怎么又暈了?!?
杜太醫(yī)連忙安撫:“王爺稍安勿躁,郡主情況尚可,不會殃及性命的??彀芽ぶ魈нM臥房,老夫這就為郡主施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