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曦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摸向那面墻,冰冷的墻面,被雨水淋濕,令人感覺愈發(fā)刺手。
雖然他看不出這墻面有什么端倪。
可單明軒的行為實在太可疑了。
自己猜不出,倒不如試試能不能套套話。
上官曦看向單明軒,繼續(xù)道:“孤要感謝你,還有當日那些犧牲的神策軍侍衛(wèi)。若不是你們舍身相護,只怕孤也沒有逃走的機會。救不了母后和皇妹,不是你們沒盡力。是你們力不能及。這不能算錯!”
單明軒聽到這話,猛地抬頭看向上官曦,臉上是驚訝,眼底是感動。
他抿了抿嘴,聲音都帶了幾分顫抖的回應:“卑職......卑職不敢當?shù)钕乱痪洹x’,保護先皇后和殿下的安全,是卑職的責任?!?
上官曦點點頭道:“好了,不必多說了,今晚下雨,不適合燒紙。明日天晴了,燒上一盆冥紙,我們再啟程吧?!?
“是!”單明軒應聲之后,便告退離去了。
眼看人進入了廚房,上官曦才看向面前的三人,詢問道:“你們覺得如何?”
魚飛檐最先說話:“他一看就心虛!”
琴相濡微微蹙眉道:“單將軍確實心事重重的模樣,不過這是心虛,還是心憂,此刻上不好說。今日整個行程,我都未見到他與皇后身邊的任何人,有過接觸?!?
“可是他行為奇怪啊,哪有人用佩刀去砍墻面的?”魚飛檐指向那面墻,依舊覺得不理解。
雁未遲聽到這話,走上前觀察墻面。
一旁的青鯉見狀,語氣有些不屑的說道:“怎么?太子妃也會武功,可以通過痕跡判斷人的行為么?”
魚飛檐蹙眉道:“青鯉,不得無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