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晴沒有隱瞞:“似乎是個做油紙傘的工坊,今日太子妃回府,就帶了一柄漂亮的油紙傘。許是太子為了討她歡心吧。二人之間關系有些復雜?!?
“何意?”
晚晴想了想繼續(xù)道:“太子殿下對我頗為維護,太子妃屢屢發(fā)難,太子都會幫我解圍。可是太子也從未冷落太子妃,幾乎是......夜夜春宵?!?
門外那人嗤笑一聲道:“那是自然,太子對你另眼相看,也不是覬覦你的身子,那是因為你名字里的一個‘晴’字,與太子親妹妹相同。所以你也規(guī)矩收斂些,不要試圖做出爬床的舉動。你若越雷池半步,太子必然不再將你視作妹妹。至于太子和太子妃繼續(xù)盯著。哼,他果然并非不舉之人?!?
“好了,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,我先回去了!”
那人應聲:“三日后,我會再來!”
晚晴應聲離去。
......
霜寒院。
雁未遲一身干凈的里衣,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。
眼看就要睡著了,還不忘嘟囔著:“不要......不要,太子殿下輕一點。”
上官曦側(cè)眸看向她,無奈的搖頭。
這門外的川紅早就睡著了,雁未遲這戲竟是還沒唱完。
這一晚上,做戲的是雁未遲,聽戲的是川紅,難受的是他。
他又不是真的不舉,雁未遲千嬌百媚的低吟淺唱,幾個男人受得了?
他都不知道暗暗用了多少次千秋雪內(nèi)功,才讓自己可以保持冷靜自持。
上官曦抬起手,毫不猶豫的點了雁未遲的昏睡穴。
這下子雁未遲徹底昏睡不醒了。
只是她一睡著,人也變得不老實起來,一個翻身,抱住了上官曦的腰身。